秦峰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果然是紅顏禍水,現在他剛剛起步,還在韓馥手下為官,這要是跟袁紹結仇,他根本沒法應對,袁紹手下猛將如雲,單單說顏良文丑,那都是一流武將,任何一個人站出來,秦峰都打不過。

想到這些,秦峰額頭上冒出一絲冷汗,用力的搖頭說道:“不可,我們是去打仗,不是去玩耍,我先走就送你回城。”

他說完,一手拽住韓柔的馬韁繩,硬是往前走,韓柔撅著小嘴,十分不情願的樣子。

就在此時鄴城城門方向,忽然出現一隊隊板車,還有無數的兵馬。

秦峰眉頭微皺,怎麼回事,難道鞠義又回來了。

韓柔騎著馬,緊挨著秦峰,小聲的說道:“峰哥,鞠義不會帶領大軍來了吧。”

隨著距離的拉近,秦峰看清楚來人,為首一員大將,一身黑色鐵甲,手中大刀,威風凜凜,此人正是張郃。

他身邊騎著馬的是騎都尉沮授。兩個人邊走邊說。

眼看著到了近前,張郃跟沮授都愣住了,秦峰眉頭微皺,一臉疑惑的說道:“雋乂,公與,你們這是為何。”什麼情況 ,難道今天自己穿著不對嗎?

張郃沮授兩個人互相看了看,張郃率先拍馬衝過來,圍著秦峰轉了一圈說道:“秦將軍,真的是你,你沒死。”

沮授跟張郃一樣的表情,看著秦峰說道:“這究竟怎麼回事,鞠義向主公稟報說你被大火燒死,屍骨無存。”他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差點暈過去,一陣痛心疾首,想殺了鞠義的心都有。

聽了沮授的話,秦峰恍然大悟,大笑了兩聲說道:“說來話長,反正我跟韓柔小姐從大火中逃了出來。”

張郃跟沮授反應過來,差點忘了韓柔小姐,連忙抱拳失禮。但是他們更加關注的還是秦峰。

沮授笑著說道:“秦將軍沒事 ,太好了,不如喝酒慶祝一下。”

一說到吃飯,秦峰很不高興,他的笑臉瞬間消失,冷著一張臉說道:“公與,你可知我這些兵馬的糧草,為何這麼少。”

沮授立即明白怎麼回事 ,衝著秦峰揮揮手,騎馬走到一邊,小聲說道:“此事是鞠義將軍所為,但是你們馬上就不用發愁了,你看。”

沮授說完,轉身,指向前方。

秦峰早就看到了這些板車,上邊裝滿了麻袋,應該是糧草,但是他知道,這些糧草是運往虎牢關的,不能隨便食用。

他看沮授的表情有些古怪,一臉疑惑的說道:“公與,請明說。”現在沮授已經認自己為主公,他也就不用客氣。

沮授看了看四周圍,小聲說道:“主公,此去如老虎脫出牢籠,可以遠走高飛,發展自己的人馬地盤,這些糧草足夠支撐一段時間。”他也只是臨時決定,但一想到能夠跟著明主縱橫馳騁,打拼江山,就算是死也值了。

秦峰搖搖頭,顛沛流離可不是他想要的,必須謀定而後動,他暫時不想脫離冀州,他笑了笑說道:“公與可知我的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