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樣了?”

“今日早上醒了,算是撿回一條命。”

沈傾權頷首。

她醒來後才知此事,就讓人安排了單獨的院子給她。

柔弱的少女是唯一一個從戰場上活下來的‘人質’。其他人全都死於非命,沈傾權讓人好生安葬了他們。

昆雄的母親和他那些部將,由他們自己安葬。

“等晚些,讓昆雄過來看看她吧。”沈傾權吩咐下面的人。

等日常診完脈,徐老叮囑幾句遂離去。

沈傾權則去看了燕堯,他這次傷得挺重,到現在都臥床修養。

“你這恢復的也太快了吧?才幾天啊,都能下地走動了?”燕堯不會承認,自己是有些嫉妒。

“我聽寰子說,你新得了匹西洲汗血寶馬?在哪呢?快讓我給你掌掌眼。”

“黃老說,你至少半個月不能下床。”

燕堯一聽,嘖了聲,“哪這麼嬌弱?我傷已經沒事了好嗎?”

“還是聽大夫的比較好。”

“哼,你有資格說我嗎?”

沈傾權丟了個紅果給他,燕堯接過,咔嚓咔嚓啃起來。

沒一會,一顆紅果就給乾沒了。

胃口好的樣子,哪裡像個病患?

“對了,你認識無間城的人?”燕堯故作不經意問。

“不認識。”她懶懶道。

“騙鬼呢!若不認識,他們怎會出現救你?”燕堯表示懷疑。

“你好像對他們很感興趣?”

燕堯沉默,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

“總之,你最好離他們遠點,特別是那個白無魘。”

沈傾權抬眸,少年難得一臉嚴肅。

“他絕不是個好相與的,這個人,很危險。”

她有些驚訝,因為這還是她第一次看他這個表情。

“你好好養傷,大人的事少管。”她抓了抓他腦袋,起身離開。

“喂!你當這是誰的腦袋你就亂摸?我話還沒說完呢!”

走到門口的沈傾權腳下一頓,回頭,“對了,多謝你保護了我阿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