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為伍長這些人在河間城作惡多年,仗著背後有蔡荃撐腰,殺了不少人。

“想活命,就按我說的做。”

“是是,小的明白。”

於是,一炷香後。

大概上百人就被篩了出來,這些人都是從平津來的,是那伍長的心腹。

包括死去的那幾個百夫長也是。

沈宇松對照著名冊,將他們一個個拎出,這些一直在軍中為虎作倀,囂張的不行,此刻就像是被拔掉爪牙的老鼠,驚恐的瑟瑟發抖。

“差不多了。”他說道。

沈傾權掃了眼地上跪著的百人,揚了揚下巴。

下一秒,楊冠勍他們扯著他們走向高臺。

“你們想做什麼?”

“放開我!”

……

朦朧的夜色,月光被烏雲遮蔽。

在整個駐地蒙上一層陰霾。

她站在那,彷彿一座巍巍高山,不可侵犯。

百人被按在地上,而他們身後,沈傾權的人拎著大刀,對準了他們脖子。

有人嚇尿了。

“饒命,饒命啊……”

“你們不能殺我們!我們是蔡氏的人,殺了我們,你們別想好……”

話沒說完,一道寒芒落下,那人當即人頭落地。

驚恐的尖叫,從旁邊的人嘴裡傳來。

“我問,你們答,多一句,這就是下場。”

沈傾權氣場強大,壓迫感如驚濤駭浪般席捲而來。

那些人已被嚇破膽,哪還敢多言?連連點頭。

“河間城內,甲兵數目多少?守衛佈防何處?”

“甲兵一千五上下,多佈防於城牆和太守府,還有西南軍營。”有人忙迫不及待回道。

“如何聯絡?”

“每七日,伍長就會親自去向太守大人稟明駐地情況。”

“蔡荃可會來駐地?”

“會,通常半個月來一次,他很信任伍長。身邊的牙將,與伍長是兄弟,兩人也是他的左膀右臂……”

……

這些人知道不少情報,三言兩語,就將蔡荃出賣個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