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鎧甲下並未出血,紫衣鬆口氣。

冒充長樂郡主行刺的女人已被扭斷雙手。

“西風崖……”女人疼的臉都白了,仇恨的大眼望著葉舒道,“我家少主在西風崖等你。想救你夫人,就……一個人去。”

“肯定還是陷阱!”紫衣一萬個擔驚的望著他。

葉舒叫人備馬。

西風崖距離此處有二十里。

葉舒先走,紫衣帶人緊隨其後。

……

辮子拆開,黑髮彎彎曲曲的彙集在頭頂,一副風流倜儻,也是真正草原少主的男人,閒閒的用手臂擁著郡主。

道:“來了。”

葉舒隻身一人,騎馬停在天橋對面。

三年了,就算以長樂的身份嫁給他的那天,林青青也沒看到這個男人的正面。

就這麼看著,她不知道他變沒變,但她仍舊能從那個人的身上看到舒舒的影子。

“不要過來——”

紫衣營救她那天,林青青就得知了拓跋勝的全部計劃。

知道他會先叫人冒充她搞刺殺。

刺殺失敗,就引葉舒來西風崖再殺他一次。

不管她在不在,葉舒會死。

林青青沒有按照計劃離開。

她離開拓跋勝身邊,讓他不要過來。

在她身後的拓跋勝,一把將她一把推上橋,斬斷吊橋一邊的繩索。

“啊——”

林青青發出短促的驚呼。

四角被固定的吊橋,只剩三角,發出咯吱咯吱,不堪重負的聲音。

木板在朝懸崖下掉。

她不得不抓著左邊的繩索位置平衡。

“你就算救了我,我也不會感激你——”林青青朝對面的男人喊,“當長樂死了吧……沒有人會怪你。”

嘭。

拓跋勝揮刀砍向左邊繩索,挑釁的衝橋對面的男人送去笑。

意思很明白,他不過去,吊橋就會被砍斷。

一邊是岌岌可危的吊橋,一邊是緊隨而來的馬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