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長進?平面圖?”她扒開睡衣,“所以他這個狗東西在說我平胸?”

許燁緩緩帶上門,把姜拂氣急敗壞的怒罵也一起封在了房間裡。

柔軟的觸感在指尖縈繞不去。

他盯著手掌,默默垂下了眼睫。

其實......

也不算沒有長進。

...

洗漱完後的姜拂獨自堅強地蹦到了餐桌旁邊。

許燁不由得輕笑,“身殘志堅?”

“錯,”姜拂摸過油條咬了一口,“是跟流氓拉開安全距離。”

“我跟你道歉還不行?”許燁把魚湯端給她,“我真的沒感覺到,還以為是你的肋骨。”

姜拂:“......你把嘴割了說不定我還能原諒你。”

許燁閉上了嘴。

望著桌子上雪白的鯽魚湯,姜拂有點不敢下口,她怕這次的湯還是跟昨晚的排骨湯一樣寡淡。

“加調味料了。”看出她的遲疑,許燁親自拿了個勺舀了湯,塞進她嘴裡。

鮮嫩的鯽魚湯伴隨著剁碎了的小豆腐,入口即化,簡直像是給舌頭做了個桑拿。

姜拂飛速喝完一碗,又舉著要了起來。

“我記得昨晚某人說,她胃很小的,只能喝一碗。”許燁雙手撐著桌子,兩眼彎彎星河璀璨。

姜拂抽了張紙優雅地蹭蹭嘴巴,“許燁,你沒有學過政治嗎?”

許燁單挑眉,“願聞其詳。”

“樸素辯證法的代表人物赫拉克利特曾經說過,人不可能兩次踏足同一條河流。你知道這話什麼意思嗎?”

許燁沉思幾秒,“你不可能兩次都從我這裡喝到湯。”

姜拂:“……榆木腦袋!這肯定就是說昨天的我不是今天的我了啊!”

“我知道,”許燁不緊不慢地幫她把魚湯滿上,“只是覺得捉弄你很好玩。”

姜拂嘴角抽搐,“有你是我的服氣。”

許燁笑的愜意,“客氣。”

飯後姜拂拍著肚子躺到沙發上思考人生,不多時,湯媛的訊息發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