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中檢測到一種全新的病毒,基因組很複雜。”

白司霆臉色沒有一點變化,只是目光安靜地看著秦風,等待著下文。

秦風略有點遺憾,他都這樣說了,可在三哥臉上還是看不出半點慌張,他不知道這一輩子還有沒有機會看到這張冰山臉破功的樣子。

可憐京城那一幫名門貴女,一心想往三哥身上撲,卻不知道眼前這人是冰原上萬年不化的寒冰。

不過現在———

似乎,有了例外?

秦風也不急著走,翹著二郎腿慢悠悠的打量起白司霆的房間:

“我說三哥啊,這時小姐對你可真不錯啊,瞧瞧這床,國外進口的牌子,價格最低一百萬起步,你說她對一小屁孩這麼好,該不會是把你當童養夫養了吧?”

秦風笑的一臉盪漾。

以他對白司霆的瞭解,如果不是入了他眼的人,他怕是一秒都不願多接觸。

這都願意搬進別人家裡了。

絕對,

有貓膩。

白司霆沒有否認,也沒承認:“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她。”

他承認,對時妤是有幾分特殊,但也僅僅限於對她的好奇和欣賞。

至於愛情?

對不起,

他對愛情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一向不抱什麼希望,更別提讓他像電視小說裡一樣,為了一個女人牽腸掛肚,魂牽夢縈了。

秦風沒再追問,陶出一根菸,慢慢給自己點上,深吸一口,微微吐出,多情的桃花眼愜意微眯,在煙霧繚繞中多了幾分性感。

白司霆皺眉,嫌棄的退了兩步,“要抽出去抽。”

他現在只是一個四歲的小孩子,沒辦法和她解釋屋裡有煙味這事。

秦風沒說話,默默把煙滅掉,看向白司霆的眼裡多了幾分深意。

他和三哥還是小蘿蔔丁時就已經認識,說是穿一條開襠褲長大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