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你知道這世間有多不公麼?

“人族修士死後還有神魂,可以當鬼修,如果遇到機緣還能身軀重塑,得到第二次生命。

“妖修死後,還有原形,靠本體重新修煉,也終有化人的那一天。

“可魔族不一樣,一旦死去,神魂俱滅,永世不得超生。他們都是被上天摒棄的存在。”

上官桀喃喃低語,像是在講故事一樣。

他雖被稱為妖尊,可本質上,他是妖族與魔的後代,更準確來講,魔族血脈佔了大半。

小竹詛咒他灰飛煙滅啊!

血色從男人眸底湧出,連帶著更改了他周身的氣質。

他陰沉的笑著,血紅的魔瞳閃著讓人心悸的微光,略顯瘦削的精緻面龐,被陰冷的氣息籠罩。

怒意吞噬了他的理智,他像一隻發狂的妖獸,狠狠的撲向了榻上的少女,不帶任何憐惜的撕、扯著少女的衣衫。

“小竹,你怎麼總想離開本尊呢?

“是不是你心裡有別的男人,是你們一起下山的蕭寒宇還是宋蔚然,又或者是曲毅?

“是本尊不能滿足你呢,嗯?讓你總想著別人,總想著逃跑?”

男人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低吼,房間裡逐漸升溫,司空竹卻到感受到撕心裂肺般的痛。

薄薄的床紗落下,遮住了司空竹眼裡最後一點月光,猩紅的色彩將她包裹,讓她分不清身處人間還是地獄。

司空竹死咬著牙,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排斥這個男人。

鐵鏽的味道在口中炸開,男人再一次撬開了貝齒。

汗水從面板上滲出,她緊緊的閉著眼,可悲到連呼吸都不是自己的。

巨大的無力感湧上心頭,讓她連落淚都感到奢侈。

她眼睛很酸,又疼又絕望。

可是她不能哭,哭是懦弱的人才會有的表現。

她是司空竹呢,是赤陽峰峰主的關門弟子!

她一個女孩子卻走上了體修的道路,吃過的苦受過的罪不知凡幾,她都從來沒掉過眼淚。

如今,一樣不能掉。

不然,別人會以為她好欺負!

她狠狠閉了閉眼,卻是連鼻頭都在發酸。

好不容易來到了崇明府,難道她連參加摘星會的機會都不會有麼?

“怎麼,與本尊行魚水之歡就那麼讓你痛苦麼?

“小竹,你說你骨頭怎麼那麼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