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難道她……”

韓東文一下子緊張了起來,自己的降物,泗蒙的仙禮可還在她的手裡,難不成這位號稱一人可敵國的女大公,真的栽在了教會那三個人的手上?

“靜養吧。”

皇子皋淡淡地說了一句,韓東文默不作聲。

他想問皋的還有很多,很顯然,關於降物到底有什麼作用,皋完全沒有一五一十說出來。

這東西不光不是擺設,顯然作用還很大!

但他可能說嗎?

作為傳說中用來抵抗塔卡的,如同封印物一樣的東西,皋如果就這麼解釋清楚了才是天方夜譚。

韓東文思索了片刻,只能開口問道:

“接下來怎麼辦,這下豈不是兩件降物都尋不到了?”

皋的心情自然也不會好,他沒回答韓東文的話,只揹著手在原地有些焦急地踱了幾步。

“你剛才說,聖盃冒出的血肉長了嘴,還能說話?”

他問的有些急,韓東文點了點頭。

“西亞公國那群人, 就稱呼那個東西為他們的主?”

“沒錯,神主教會一直都這麼稱呼他們的神祇。”

韓東文一邊回答著,一邊注意到皋不經意間握緊了拳頭。

他生氣了, 或者下了什麼決心,為什麼?

“我之後再來看你。”

沉默了半晌,皋冷冷地丟下這句話,身形便一下子化作了灰色的雲霧,從七識心王境中消失了。

整片空間迴歸到了寂靜當中,韓東文如同一支正在不斷燃燒的蠟燭一般,身上的血肉緩慢地剝落、消失。

他在心裡思索著這一天的劇變,同時,在他內心深處的某個地方,也隱約藏著另外的擔心。

小紅豆她……能幫自己守住這件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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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趁著攝像頭還沒開啟,黃子文掏出火機點上一根菸,咬在嘴裡,嘟囔著:

“稍等啊,主播點根蚊香再開播。”

從失去工作,到莫名其妙被《卻陰》的出品公司僱傭,人生的轉變似乎永遠都無法預料,只能摸著石頭過河。

眼下的他只在每天翻找著遊戲內測時間各個主播留下的錄影,打算摸清楚這個遊戲到底講了個什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