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茵像是平復自己的怒意一般,閉著眼睛深呼吸了一下,再睜開眼時已是眉開眼笑,滿目桃花了。

“諸位大人費心了,本宮不過是與殿下玩笑一二,殿下?”

她看向韓東文,後者立馬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玩笑,玩笑,玩笑今日也開的夠多了,茵妃暫且回去歇息吧!”

還要從不久前說起。

“你無恥!”

江可茵罵完,韓東文狡辯道:“分明是你霸王硬上弓,如何能怪我的?”

她有些氣急,心裡不知為何多了一絲莫名的怒意。

自己為了江家大業,不知下了多大的決心才進宮為妃,忍受著這個傻的冒泡的昏君一次又一次地染指,為的不過就是能夠去父留子,給江家帶來大義穩住陣腳而已。

但她卻仍是低估了這昏君的荒謬,以江可茵自滿的姿色,卻仍舊對殿下沒有什麼吸引力。

是容貌的問題嗎?

絕不!

瘟君對女色的痴迷,卻一定是要自己能夠牢牢把握在手,能夠暴虐、癲狂地辣手摧殘的,而他就算一萬個糊塗,總還是不敢如此對待背後有國法司的江可茵。

即使他有心嘗試,澹臺家也不會容許的。

如此一來,瘟君面見茵妃的次數自然越來越少了。

“你居然明白我要的是孩子。”

心裡有怒,四下無人,江可茵已經無心再裝那副貼心妃子的模樣。

韓東文哈哈大笑:“那哪裡是孩子,那是你們手裡的兵器,對付朕的兵器!”

他與江可茵之間的秘密並不算很少了,難得見這豔妃如少女般發怒,韓東文不由得也扯下了臉子:“算盤打得好啊,可惜,可惜!可惜朕訓練有素,兄弟齊心,再接再厲吧!”

“你!”

她輕咬下唇:“你既然沒打算……還有臉與我同床?!”

江可茵陰沉著臉:“你以為若是不為了生你的孩子,我會願意碰你的一根指頭?”

韓東文嬉笑:“你方才碰的那根似乎可不是指頭……”

枕頭飛來!

兩側人傀宮女撲出!

韓東文提著褲子撒腿就跑!

臥槽,我跑得還挺快的……

他一面狼狽奔跑著,一面錯愕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素質似乎比從前在宮中要好上了不少。

回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