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貓蘿莉為什麼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呢?

餘琰好奇的看了一眼,然後就發現某隻貓蘿莉這會兒又變回了貓身,然後把腦袋埋他的一件僧衣下面,只露出在瑟瑟發抖的身體。

“……”

這憨憨貓怕是屬鴕鳥的吧!

他記得鴕鳥遇到危險,就喜歡把腦袋給埋起來。只要我看不見,那麼一切就都是安全的!

餘琰心中槽點滿滿。

難怪這憨憨貓這麼安靜,原來是敏銳地覺察到了雜說老人的恐怖之處,然後裝死去了……

“無月?”

餘琰試著喊了一聲。

結果某隻貓蘿莉啥動靜也沒有。

“……”

這貓慫得還有救嗎?

餘琰不由沉思起來,約莫半秒鐘後,他就有了結論——大概是沒救了。

他就沒見過比這憨憨貓更慫的。

然後,餘琰繼續去領悟這個世界那奇妙的時間線,不過在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後,餘琰突然眉頭一皺,接著立即停下對於時間線的感悟。

因為他心中無端出現了不安感。

“怎麼回事?”

餘琰驚疑不定,他連忙起身就走向了外頭。

抬頭望去,在他眼中,是黑色渲染,不見晴日,不過這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和過去一樣。

於是餘琰開始仔細思考,回想自己的遭遇。

“一城傀儡……”

餘琰擰緊眉頭。

這是雜說老人之前提到過的一句話。

似乎沒什麼,可這時他越是想,心中的不安感便越是強烈。

略作猶豫,餘琰便突然雙手用力一掙,將那無數只有他才能看到的絲線,盡數扯斷,包括曾經留在爛杏寺僧人身上那些。

這是散去了那牽絲領域,讓戲影不再受他的控制。

然而,這麼做他心中的不安感並沒有減輕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