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謝家主,怎麼不見雲城八大家其他家主?”陳東掃了一眼出迎的人,發現只有陳家和謝家的人。

按道理來說,雲城八家混為一體,此時受到孔家壓迫,理應同仇敵愾才是。

“唉,進去說話。”陳天雄嘆了一口氣,然後目光投向了廖明浩,好奇問道:“這位是?”

“他是東武宗的長老,廖明浩。”

東武宗長老!?

謝志高滿臉駭然,他縱使猜到了廖明浩背後一定有勢力,但卻沒有想到來頭竟然如此之大。

東武宗,莫說雲城八家,哪怕對於白州城來說,都是難以想象的龐然大物。

陳天雄更是嚇得走上前來,對著廖明浩深深鞠了一躬:“不知道廖長老駕到,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殊不知看到陳天雄的動作,廖明浩更是嚇得魂不附體,他急忙制止了陳天雄的動作,身體更是馬上矮了三分,說道:

“陳家主,使不得,使不得!”

開玩笑,這位可是陳東的親生父親,莫說自己一個小小的金血境長老,哪怕是東方霸親臨,也要禮讓三分。倘若自己不識趣受了這一大禮,那他都不敢想象接下來陳長老的臉色。

“父親,無須如此,我已經拜入東武宗,同樣是東武宗長老,廖長老跟隨我來白州城,是打算為父親慶壽的。”陳東轉頭對著廖明浩說道:“廖長老,將此人帶進去吧。”

“是!”廖明浩應了一聲,然後提起孔統領,一起走進了陳家議事廳。

陳東和謝志高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驚詫。陳東雖然說是他也成為了東武宗的長老,但看到廖明浩的態度,分明是以陳東馬首是瞻。

但陳東既然沒說,兩人也不好問,只能跟著陳東走了進去。

眾人坐定,陳天雄才徐徐說出陳東離開白州城之後的變故。

“原本東兒你離開白州城之後,白州城各勢力也算對我們敬佩有加,不過我們雲城八家也知道,我們原來是客,所以做事並沒有太過火,哪怕與其他勢力有些許資源上的競爭,我們也算是堂堂正正。”

“本來幾個月都相安無事,直到這孔家出現。”說到這裡,陳天雄和謝志高兩人滿臉恨意。

“孔家就一出現,就彷彿針對我們陳家一樣,不僅在生意上經常有衝突,更是不斷重金挖我們的食客。”

“但最關鍵的就是半個月前的鐵礦之事,本來那座鐵礦採礦權是我們雲城八家在競拍當中競拍下來的,只是相關手續還沒有完成,誰想那孔家就以此事為由,說那鐵礦是無主之地,與我們起了衝突。”

“那新任知府忌憚孔家的勢力,就定下了擂臺賽。後來的事情,相信你也知道了,為父的一條腿,就是在那場擂臺賽被人所傷。”

“而云城八大家,在那場擂臺賽之後,已經分崩離析了。”

“有三位家主被當場擊斃,一位家主到現在依舊重傷不起。其他兩家見勢不妙,就已經退出了雲城八家了。”

“如果不是謝兄義薄雲天,昔日的雲城八大家,就只剩下我們陳家一家而已了。”

說到這裡,陳天雄一掃頹勢,看著陳東,說道:“但是東兒你既然回來了,還有東武宗長老相助,相信不出一個月,我們陳家謝家就能將失去的奪回來!”

“一個月?”陳東將目光投向了院外,似是自言自語,又似對廖明浩說道:

“三天,我就要讓這些人後悔他們的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