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這個樣子,怕她摔了。

月兒很自然的伸手扶住清青,把她扶到石桌邊安穩坐下。

水神沒有靠近,反而走開一些,走到楓葉林邊。

清青環視四周,好奇問:“這是誰家呀?”

“是我家,今天是我孃親的忌日。”

“哦”

一句話,清青的笑容收斂了幾分,感概的說:“哦,原來是這樣……咦?不對,不對呀!你孃親是地魂,她在九重天好好的呢!”

月兒搖搖頭,“不是她,我真正的孃親另有其人。”

哦,逝者已矣,清青沒有再追問。看到月兒悲傷低落的眼眸,她心裡也不舒服,莫名的一揪一揪的發疼。

“你很想你孃親吧?”

“嗯”

“生老病死沒有辦法,你好好的活著,常有笑容,就是你孃親最大的期盼。”

聞言,月兒的眼眸盯在她的臉,上下仔細的看了看她,彷彿初見般認真。

視線轉到她的腿上。

“你腿怎麼了?”

“我犯了錯,應該受罰。”

聞言,月兒追問:“怎麼?他把你腿打斷了?”

清青低著頭,撫了撫裙子,又擺弄著裙帶上的小花,隨口回答:“沒斷,只是受傷了。”

月兒的眉頭立了起來,眼中憎惡大怒:“是他打傷了你的腿??”

如果真是水神打傷的,月兒立刻就要翻臉,新仇舊恨,必然是滔天之怨。

月兒口中的“他”,“他”是誰?

清青微微一怔,才反應過來。

“不是不是!哎呀,你想什麼呢?我爹爹怎麼會打我?他對我最好了!!”

月兒冷哼一聲,“是嗎,我怎麼沒看出來。”

似乎是感覺到了月兒的敵意,清青很維護水神。

“你又沒去過我家,怎麼會看出來,爹爹對我可好啦!”

清青據理力爭的反駁:“爹爹每天給我準備很多好吃的,我吃飽了,睡覺了,他才忙公務。等我睡醒了,他就抽時間帶我出去玩。”

清青掰著手指頭,數算爹爹這好那好,種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