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清青和月兒。

而是清青和霄霑,他們沒在月兒的院子裡,而是迴廊那邊一棵樹。

兩人都爬到樹上,湊在一起,正在掏鳥窩。

這一幕,水神看的不太順眼,冷肅的站在那一言不發。

霄霑感受到他的氣澤,轉頭一看,“天神,您來了。”

清青也歡呼的喊了聲,“爹爹……”

很自然的扶著霄霑的手臂,熟絡的樣子,兩個人從樹上飛落下去。

水神不動聲色,可是眸底比剛才更冷了,心中不悅。

他問:“月兒呢?”

清青:“他在自己屋子裡吧!”

水神:“你丟下他,獨自跑到這來玩。”

清青表示很冤枉:“他在修習,不讓人打擾,我才在這玩的。”

水神未再追究,看了一眼樹上,“剛才看什麼呢?”

“是朱雀鳥,剛剛孵化的。”

“嗯,走吧。”

清青絲毫沒有察覺到水神的異樣,樂呵呵的來到爹爹的身邊。

往外走時,還不忘回頭,揮揮手:“霑哥,再見!”

水神的腳下一絆,停了下來,聲音不加掩飾的嚴肅:“稱呼不合規矩,天界沒有稱兄道弟,彼此尊稱即可。”

哦,清青聽個一知半解,大約的意思就是不許她管霄霑叫哥。

就回頭,改過來稱呼:“霄霑,明天見,我早早就來,等我哦~”

暈,水神的一股無名之火,非常不爽。

回去的路上,架在雲頭,水神越想越不對勁,開始了誘供審問。

“這幾天,你總說玩的開心,是和月兒一起?”

“嗯,第1天的時候,是和月兒玩的很開心啊!”

“那第2天呢?”

“他說要勤勉修習,不能貪玩。”

“一直修習?”

“嗯,一整天,飯也沒出來吃。”

“那你整日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