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二少爺,你想錯了!

事實正好相反,沒過幾天,沈青更幹出一幕驚人之舉。

……

今日二少爺來的很早,將幾匹愛駒解開韁繩,讓馬兒在場地裡隨便曬曬太陽,散放溜達溜達。

沈青走進馬場時,看到二少爺,遠遠向他施了一禮。

二少爺無甚表示,那匹白馬卻通了人性,一路小跑的向著沈青而去。

沈青嘴角含笑,說了句:“乖!”

可不乖嘛!這快兩個月了,每次路過馬棚都給它抓把草,喂喂它,總該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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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笑靨如花,親暱的撫著白馬的鬃毛 ,在它耳邊呢喃:“他要像你這麼乖就好了,大白菜幫子油鹽不進啊!我該咋辦呢?啊?你說……”

遠處的二少爺早瞧見了,眉頭緊鎖。

自己的白馬怎麼和她那麼親密,這不好!非常不合規矩!!!

不是二少爺細事慎微,而是從小的家教禮儀制度,極其嚴謹刻板, 已經浸入骨髓。

男女避嫌是最基本、最敏感的禮數。

兄長的女人,怎可跟自己瓜葛?這成何體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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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人君子的二少爺,警惕的向左右望了一眼。

還好,這個時間馬場的小廝們都在鍘草、洗馬、清圈,無人注意到這邊。

近處的只有自己帶的兩名隨從和沈青帶的蕭臺。

二少爺沉著臉色,莫名煩躁,決定以後這馬場還是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