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庭隆解釋道:“這酒壓根就不是賣的,因為我就只打算讓它有價無貨。”

“那我們費那麼大勁幹什麼呢?”老張頭問。

朱庭隆笑笑說:“為了拉高產品的上限,帶動中低端產品。讓大家知道世上最好的酒出自屠蘇,只有喝屠蘇酒業的酒才有面子。”

他對張大鵬說:“這新的酒叫喵臺。”

此話一出,眾人一腦袋黑線。

張大鵬尷尬問:“不太雅吧?”

朱庭隆摸了摸鼻頭說:“管他呢,好喝就行。這酒只特供給大世家和達官貴人。後面能供給誰都要我決定。”

朱庭隆心想,我得讓它成為國宴用酒才行呢,鴻臚寺專供,皇室專供!

“淼兒呢,怎麼沒去找我呢?”朱庭隆拉著張大鵬走到一旁悄悄問。

張大鵬道:“樓上呢,回來就嚷嚷著要讀書學寫字,還要學跳舞……怕是受刺激了吧?”

朱庭隆聽罷便明白了,但也不敢上樓,灰溜溜的逃走了。

“小姐,他走了。”吐蕊小聲提醒淼兒說。

淼兒頓時眼淚在眼睛裡打轉說:“他都不肯上來見見我。”難道淼兒不配見到公子嗎?

於是乎,張淼兒決定拋棄自己的丫鬟身份轉型成為屠蘇酒業總裁千金,要文壓王女宗,舞比傅泓雨。

朱庭隆剛出屠蘇酒業的門,就被人按在了牆上摩擦。朱大衙內以為自己最近風頭太盛被人報復呢,莫不是趙大有?

結果扭頭一看,是丁丙乙和楊胖子二人。

“你們兩個?快放開我。”朱庭隆扭動著身體。

兩人鬆開手說:“衙內,好久不見啊。”

朱庭隆拍了拍身上的土說:“別,有話快說!”

丁丙乙小聲道:“聽錢典史說了件事。”

他們拉著朱庭隆到了牆角道:“那個王鐵匠在監獄裡死了。”

“什麼?他死之前交代什麼了嗎?”朱庭隆腦門沁出細細汗珠。

丁丙乙說:“說是之前嘴很緊,身上的肉被割掉不知多少,牙齒都被拔掉了,沒交代。”

朱庭隆問:“是受傷太重死的嗎?”

“不。對方意思很明確,就是在明說,是他們殺得。他的舌頭被人割了,用刀插在胸口上。”楊胖子嘆氣道。

朱庭隆腦子裡一下子有些空白,他擔心如果查不出幕後真兇,那麼他們父子倆也可能會陷入到危險之中。

丁丙乙道:“最近我們倆就跟著你,以防萬一。”

朱庭隆有些心煩意亂,他思索片刻,點了點頭。

但他所擔心的那層危險還在遠處,近處的危險卻已慢慢靠近。

兩個人在牆角死死的盯著三人,其中一個說:“那個瘦高的,沒穿差服的。”

“知道了。”另一個人拉低了氈帽的帽簷迅速離去。

待三人靠近迎恩門碼頭的時候,一個黑瘦的人攔住他們,顫抖的聲音說道:“救救命吧,救救命吧。”

楊胖子擋住兩人,他端詳了一下這個人說道:“讓開!”

朱庭隆也不想管閒事,他不是一個聖母,也不想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