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認主?對。”朝詞也不知道什麼是儲物器,都挨個滴了一滴血,一塊小晶體有了反應。

“應該就是它了吧 。”

朝詞拿起小晶塊,嘴裡說到:“收。”

可是也不見反應。

“難道是方法用錯了?”

“朝詞平穩住了呼吸,心裡默唸到,收。”

地上那七星八落的東西不見了,成功了,朝詞沒注意到的是自己在滴血時,一不小心,一滴鮮血落在那本破舊不堪的功法上。

直到把這些東西全部收進儲物器裡,朝詞才緩緩的向知秋走去。

看著朝詞走來,知秋顛怪到:“朝詞哥哥,你咋要那麼久。”

“肚子不舒服,走吧,她倆都起了吧。”朝詞問到。

“都起來,小白姐姐說她去狩獵幾隻野味回當早餐。”知秋說到。

地上的火堆只剩下一堆焦黑的木炭,不知道是什麼熄滅的,旁邊只有一道黑色的聲音,那是守言。

守言起身,走向旁邊的小溪邊,輕輕的接下矇住眼睛的絲帶,雙手捧了一捧清澈的溪水打在自己的臉上。

水打打在守言那白皙細膩的臉頰上,濺起一片水花,朝詞看著眼前這道窈窕身姿的身影,這讓他想到一個詞‘西子’,對,就是‘西子’,‘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但‘西子’這一刻也形容不了守言的美,這是一種只可觀不可形容的美妙。

“啊!”朝詞一陣吃痛,原來是知秋在擰自己胳膊上的肉。

“知秋,別鬧。”朝詞說到。

知秋嘟著小嘴走開了,守言回過頭,一雙碧藍色的瞳孔,清澈,水靈靈的,那是一種不帶任何雜質,不食人間煙火的雙眸。

四目相對,朝詞就這樣盯著守言,一動不動,整個人就像定住了一般。

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嘴角有些溼潤了,才低下頭,很羞澀的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你看的見?”朝詞小聲的問到。

守言並沒有直接回答朝詞的問題,而是說到:“眼睛是所有感官中最容易欺騙自己的感官,想要看到這個真實的世界,不一定非得用眼睛。”

此時的狐小白回來了,手裡拎著兩隻山雞,看著眼前的這山雞,朝詞嚥了咽口水,不是因為自己餓了 ,而是就在前不久,他和知秋可是被一隻山雞追著揍,這山雞的戰鬥力朝詞很清楚,但眼前這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少女一下就拎著兩隻回來。

“小屁孩,發什麼楞,快去生火,想不想吃姐親手做的烤山雞。”狐小白看了一眼朝詞說到。

待吃完烤山雞,守言說到:“上路吧!”

“這頓烤山雞就是自己最後的晚餐嗎?原來是不讓我做個餓死鬼,但我都還沒來得及找女朋友呢,還沒來得及在這個新的世界嶄露頭角,關鍵我還是個處呢。”朝詞緊閉雙眼,胡思亂想起來。

守言已經坐在獨角獸身上,狐小白和知秋也坐在白玉葫蘆上,準備出發,守言回過頭,看著朝詞杵在哪兒,緊緊的閉上眼睛。

狐小白見狀說到:“小子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