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剛回到座位,見許大茂竟然都來參加自己的婚禮了,而且話說的還比較客氣。

既然這樣,自己也不能失了禮數。何雨柱站起身來,說道:“真是稀客啊,來,坐我這。”

何雨柱把自己的碗筷拿走,給許大茂拿了一雙新的碗筷。

“吃好喝好啊。”

許大茂坐在桌前,他剛才和秦京茹鬥智鬥勇半天,現在還真餓了,夾起一塊豆包肉,一整個放在嘴裡。

咀嚼了幾下之後,臉部表情瞬間變了,“噗”的一聲,全吐在了地下。

“這菜誰做的?啊?”許大茂叫道。

馬華從一旁出來,說道:“這菜我做的,怎麼著?”

“你做的?你菜就做成這樣?你是廚子嗎你?”許大茂沒好氣地叫道。

“師父,他竟然罵我不是廚子,我可以揍他嗎?”馬華攥緊了拳頭,側頭對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可不想沒來由地打架,走上前去,說道:“這豆包肉怎麼了?”

“怎麼了?鹹!”許大茂叫道。

“鹹?”何雨柱皺了皺眉頭:“我剛才都吃四五個了,也不鹹啊。”

“就是!”馬華叫道:“這道菜我也吃了,怎麼沒覺得鹹呢?”

許大茂指著那盤豆包肉,說道:“你再吃一個?”

何雨柱夾了一個吃了,他這一下沒夾到棒梗搗亂的那兩個,夾的還是正常的豆包肉。

“這不挺好的嗎?也不鹹啊!”

何雨柱這理直氣壯的神情,讓許大茂有些動搖了。

“那我再夾一個嚐嚐。”

這回,許大茂又夾了一個,又夾到棒梗做手腳的一個,這回他沒敢大口往嘴裡吃,只是小口咬了一小半。

他臉色瞬間又變了,又呸呸兩下,吐到地上。

“我說,是不是你們師徒倆口重啊?”

馬華衝上前去,揪住許大茂脖領,說道:“你說我行,敢說我師父,信不信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許大茂被馬華這麼一揪,也有點慌了,指著放在桌子上那咬了一小半的豆包肉,說道:“你嚐嚐,我咬的那個肯定鹹。”

“你都咬了一口了,還讓別人吃,惡不噁心!”

“馬華。”何雨柱走到他們身前,說道:“你把他放開。”

馬華聽話地把許大茂放開。

何雨柱說道:“許大茂,我是不可能口重的,否則我做菜這麼多年,早就有人反饋了。剛才我吃幾塊豆包肉,覺得這道菜鹹淡正好。應該是你口太淡了。”

“我口太淡?那也不能這麼鹹啊!”許大茂叫道。

“要不,我嘗一塊吧。”冉秋葉從一旁過來,吃了一塊豆包肉,說道:“我吃著也覺得鹹淡正好。”

“不對!”許大茂堅持他的看法:“你們這些人走得近,口味也就一樣。全都口重!”

何雨柱說道:“那你要這麼說的話,你讓秦京茹夾一塊嚐嚐,看她怎麼說。”

“那我來嚐嚐吧。”

秦京茹夾了一塊吃了,說道:“這鹹淡確實正好啊。”

又轉頭對許大茂說道:“大茂,你是不是這兩天受什麼刺激了,味覺也變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