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並不願意出醫藥費,也不願意賠他們家錢。

但比起棒梗進少管所,肯定還是這個處理方法更能接受。

秦淮茹讓賈張氏、槐花、小當都留在家裡照看棒梗,自己和秦京茹一起抬著許大茂走。

秦淮茹和秦京茹,一個工人一個農民,都是體力工作者,兩個人弄一個許大茂還是弄得過來的,沒過一會兒就把許大茂給架走了。

至於何雨柱,當然是不去幫忙的了。許大茂和自己有啥關係,自己難道還舍了這邊的宴席去幫他?

或許是許大茂平時的人緣真的不好,他都被開瓢抬走了,沒過多久,這邊該吃吃該喝喝,氣氛照樣很高漲。

冉秋葉在後廚,有些心神不安。

何雨柱見旁邊也沒人,走上前去握住她的手,說道:“怎麼,被嚇到了?”

冉秋葉回道:“嚇到倒是沒有,就是驚訝。賈梗怎麼變成這樣,人家吃著吃著飯,就把人家瓢給開了!”

何雨柱說道:“棒梗其實就是這樣的人,只不過在你面前沒表露出來而已。之前的幾年他都沒少偷我家東西,我都不管,就希望他能自覺點,結果他不自覺,我就只能把門鎖了防著他偷了。”

“其實棒梗能教成這樣,主要是怪秦淮茹和賈張氏,他們不管呀。”

兩個人聊著聊著,又聊到鄰居上了。

何雨柱說道:“這院子裡有些鄰居確實不怎麼樣,但也有好人,比如聾老太太,那是烈士的母親,兒子為抗戰犧牲了。這樣的人是值得敬佩的。”

冉秋葉聽了這話,有些驚訝:“那你們這院子還真是藏龍臥虎啊。”

何雨柱笑道:“總之當你來到這院子之後,這院子又多一號厲害人物了。至少以閻老師的水平,他可以歇菜了!”

冉秋葉噗嗤一聲笑了,說道:“我會和這些鄰居好好相處的。”

“這個想法沒錯,不過好好相處不是一味忍讓……”

……

秦淮茹和秦京茹把許大茂抬到醫院,醫生捏人中就把許大茂喚醒了。

又做了檢查,說沒事,就是外傷,包上就好了。

秦京茹心裡比較複雜,許大茂沒事,他當然是高興;但又希望許大茂被打得嚴重一些,這樣能讓秦淮茹多賠點。

她說道:“大夫,這就出院了?怎麼著也得住幾天院吧?”

醫生說道:“不用住院啊,按時換藥就行,甚至工作生活都不影響。”

秦京茹仍然堅持:“醫生,你看他腦袋都出血了,還是住院觀察觀察吧。”

醫生皺了皺眉,說道:“真不用,他現在工作生活都不影響,何必非得佔著個床位呢,我們床位也都有限。”

秦京茹說道:“要不咱們還是住院看看……”

“秦京茹!”秦淮茹叫道:“你有完沒完啊,人家醫生不都說的很明白嗎,不用住院,住院浪費床位。你聽不明白人話是怎麼著?就想浪費我錢是怎麼著?”

剛才秦京茹送許大茂到醫生那裡之後,抽了個空去洗手間照了照鏡子。

見自己臉上雖然沒毀容,但這麼三道血痕,也不好看,得很長時間才能恢復,而且恢復之後,很可能還得留下淺淺的痕跡。

現在見秦淮茹還這麼一副理直氣壯的樣,頓時怒火衝到頭頂,又伸手向秦淮茹腦袋抓去:“好啊,你還好意思跟我吵!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秦淮茹也一腳踢了過去,正中秦京茹小腿,給秦京茹踢了個趔趄。秦淮茹指著秦京茹罵道:“你弄死我,我還要弄死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