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楊為民的這副嘴臉,何雨柱可不會忍耐,一步上前,“啪”的一聲就給了他一個耳光。

何雨柱身體強壯,是個打架好手,楊為民這種虛弱的人,瞬間就被打了個趔趄。

何雨柱罵道:“傻柱?傻柱是你叫的?廠長都叫我大名何雨柱,再敢叫我傻柱,把你腦袋打進腔子裡去信不信?”

於海棠看楊為民被打成這樣,也在一旁竊笑。

何雨柱打這一巴掌也不是完全不佔理,誰讓楊為民叫他傻柱呢,這算是人身攻擊了。

真要是找廠領導說理去,那楊為民也不一定能討得了好。

楊為民見打又打不過,講理又不佔理,只能連忙說道:“哎,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

“還叫我傻柱嗎?”

“不叫了。”楊為民立刻說道:“叫你何師傅行吧。”

但是說到這,楊為民立刻又露出了陰惻惻的笑容:“可即便我尊稱你為何師傅,那也說的是你炒菜方面的厲害,不是其他方面的厲害。”

“話可以好好說,理還是那個理,你一個廚師,似乎沒資格對我這種文藝工作者的作品發表意見吧。”

何雨柱立刻笑出聲來:“笑話,就你這水平還好意思自稱文藝工作者,你寫的所謂的詩,不過就是一些押韻的句子而已。說實在的,那些唱數來寶要飯的,水平都比你高的不少。”

楊為民冷笑兩聲:“你既然覺得我水平不行,就把你自己的作品拿出來。否則就別在廣播室裡待著,耽誤我和海棠交流感情。”

於海棠突然說道:“誰要和你交流感情啦。”

“好,這是你說的。”何雨柱從桌子上,把他剛“寫”好的那首《祖國啊,我親愛的祖國》交給楊為民。

楊為民在那看這首詩,何雨柱對他說道:“我知道你寫詩水平不行,但如果你有基本的鑑賞能力,就該知道這詩比你的那首詩要強得多。”

舒婷本就是七八十年代最出色的詩人之一,這首詩也是她的代表作,還收入過中學課本。那這首詩的水平,還用得著多說嗎?

而軋鋼廠的宣傳科本來就不是一個正規的文學組織,楊為民也不算是什麼人物,他寫出來東西的水平,似乎也用不著多說。

因此,當何雨柱抄的這首詩,和楊為民的那首詩一做對比的時候,就好像降維打擊一樣。

楊為民越看越吃驚,說道:“這首詩是你寫的?”

還沒等何雨柱說話呢,於海棠先說道:“當然了,不是他寫的還是你寫的?”

她還帶著些嘲諷說道:“楊為民啊楊為民,你平時自以為水平很高,結果在人家何雨柱面前被比的什麼都不是了吧?”

楊為民長嘆一口氣,說道:“何師傅,啊,不對,應該尊稱你為何先生了,你寫詩的水平的確很高,要不在這給我和海棠上一課?”

何雨柱對楊為民一點興趣都沒有,說道:“你能看出這詩是好詩來,說明還有一點水平。”

“不過我可沒興趣教你,既然你以‘文藝工作者’自居,那就自學去吧,何必向我這‘烹飪工作者’請教呢。”

“最後,人家於海棠都和你分手了,也不願意你在來這裡,你就別在這纏著人家了,快走吧,要不給你當成不法分子,把你送到保衛科去。”

在何雨柱的一通詰責之下,楊為民連連後退。

“這詩稿別拿著了啊,等會人家還得讀呢。”何雨柱把詩稿從楊為民手中奪過來,用手一指樓道:“請吧。”

楊為民灰溜溜地離開了。

而何雨柱沒有看到的是,正在他說的楊為民抱頭鼠竄的時候,於海棠在背後,用著傾慕的眼神看著他。

楊為民走了之後,於海棠眼中閃著光芒,看著何雨柱,說道:“你這首詩寫的有多好,我想看看可以嗎?”

何雨柱把稿子給她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