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髒了?”賈張氏哼了一聲:“你心裡清楚!難道還要我當著孩子的面說出來?”

秦淮茹用眼睛在三個孩子身上一掃,說道:“你們三個出去玩吧。”

當三個孩子出去把門關上之後,秦淮茹忽然厲聲叫道:“誰要是敢在外面偷聽,就一天都別吃飯了!”

這話一出,就隱隱聽得門外的腳步聲逃跑一樣,急速地遠去了。

秦淮茹凝視著賈張氏,嘴角現出一抹微笑:“賈張氏,我就明跟你說,你的猜想完全正確。這肉和白麵,就是我和李副廠長睡覺換來的。”

這話,對賈張氏來說,相當於暴擊啊!

賈張氏氣得臉瞬間紅了,說道:“你!……”

秦淮茹微笑道:“但這不是我的目標,我的目標是要成為李副廠長的相好,然後逐漸把他的正房擠下來,我自己扶正。就算扶正不了,也要好好撈上一筆。”

“下賤!”賈張氏氣急敗壞,破口大罵。

秦淮茹的表情依然沒有多大變化,是那種沉著的微笑:“我就是下賤,您又能怎麼樣呢?”

“無……無恥……”賈張氏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

秦淮茹點了點頭,笑道:“是呀,我就是無恥,您又能管得著我嗎?”

“我打死你!”賈張氏扇起一巴掌,卻被秦淮茹接住手腕,用力一推,她腳步一個踉蹌。

賈張氏說道:“好,好啊,你厲害了。我告訴你,我是管不著你,但我能管得著孩子,我這就帶棒梗回鄉下!”

秦淮茹眼中現出寒光:“棒梗是我的孩子。”

賈張氏叫道:“他姓賈,是我們賈家的種!以後是要給東旭傳宗接代的!”

秦淮茹說道:“北京城這麼好的地方不留下,領著他到鄉下去,鄉下和北京城能比嗎?那不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賈張氏冷哼一聲:“那也比在你這賊窩裡強!”

說著,就要走出門去。

秦淮茹突然說道:“鄉下,能買得到止疼片嗎?”

這話一出,賈張氏轉過頭來了。

秦淮茹對她笑道:“以您對止疼片的依賴,倘若要是離開了止疼片,可能會活不下去吧。”

“哈哈哈哈哈哈!!!”

賈張氏突然仰天大笑!

她看著秦淮茹,眼中露出得意的神色:“秦淮茹啊秦淮茹,我就知道你得拿止疼片威脅我!”

她一字一頓地說道:“告訴你吧!我!戒!了!”

這是一件令賈張氏特別開心的事情,她連著說道:“你打算拿止疼片威脅我,所以給我斷藥,可你沒想到吧!我就將計就計,索性我把止疼片給戒了!”

“頭幾天我還難受,最近這三天,完全不難受了,不但不難受,我還特別舒服!哎,我特別舒服!氣死你!”

秦淮茹說道:“您是不是從正月十二開始完全不難受,反而還特別舒服的?”

聽到這話,賈張氏愣住了,怎麼她連我哪天突然變好的都知道呢?

但稍微一想,她能知道也不奇怪,畢竟之前那些天,我天天都躺在床上打滾,那天完全好了,和正常人沒啥區別,只要注意觀察就能發現。

她說道:“是啊,怎麼樣?”

秦淮茹微笑道:“那麼,您知道您為什麼從那天忽然變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