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說道:“傻柱他小時候,他爸讓他賣包子,結果正好遇上國民黨的兵,他寧捨命都不捨包子,揹著包子從南順城街跑到朝陽門外,把兵甩掉了,還把包子都給賣出去了。”

冉秋葉微笑道:“多勇敢啊!”

閻埠貴連忙補充道:“還沒說完呢,結果賣回來的錢,全是假錢。相當於他拿命換回來一堆廢紙!!!”

“噗嗤。”冉秋葉笑靨如花,說道:“他還挺可愛的呢。”

“可、可愛?!”閻埠貴真是大跌眼鏡。

冉秋葉認真地說道:“這些都是他小時候的事情,小時候做了一些傻事,不能當做一生的評判吧。他現在的才華,或許就是經歷了許多事情,才磨練出來的呢。”

閻埠貴肯定不知道現在的何雨柱是張欣穿越過來的,腦中對何雨柱的印象還是那個傻柱。

現在聽冉秋葉左一句“才華”,右一句才華,立刻就懵了。

他說道:“冉老師,這傻柱還有才華呢?他有什麼才華?當然您要說是做飯的才華,那我沒話可說。”

冉秋葉出於對閻埠貴的尊重,態度和善地回答道:“閻老師,廚師是何雨柱的職業,然而要是論起他文學方面的水平,堪比一個知識分子了,甚至有時候我都自愧不如。”

“不……不會吧?”閻埠貴聽到冉秋葉竟然這麼評價何雨柱,有些難以置信,說道:“他在文學方面有什麼水平了?”

“他能把《哈姆雷特》裡那段經典獨白一字不差地背下來,對於歐洲的其餘三大名著,也都有很獨到的心得體會。之前我借給他一本《浮士德》,他看完之後,說出的感想很精彩!”

這更令閻埠貴難以置信了,但閻埠貴有自己的邏輯,他按照自己的邏輯推算之後,說道:

“嗐,我看啊,這事是這麼回事。他肯定是在哪打聽了你喜歡看這幾本書,然後就故意對這幾本書多做研究。”

“實際上啊,他根本什麼都不會!”

“你別看那段獨白他背下來了,他那是死記硬背的,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意思,那些話在他眼裡,就跟九轉大腸、火爆腰花、滷煮火燒差不多……”

“閻老師!”冉秋葉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閻老師是不是和何雨柱有什麼仇啊,怎麼總貶低他呢?

要是說他背《哈姆雷特》的著名獨白,像背菜譜那樣,也不算太難聽。關鍵是他舉出的那幾道菜,九轉大腸、火爆腰花,都是下水啊!這話可就比較難聽了。

但冉秋葉仍然忍住,沒有爆發,用很認真的態度對閻埠貴說道:

“閻老師,我看您是對何雨柱有著一些誤解。他的職業確實是廚師,但是他在業餘時間,廣泛閱讀了大量文學作品,所以知識水平真的很高。請您不要用偏見去看他,覺得他是廚師,就不能有文化了。”

“嚯,他是這麼跟你說的是吧!”閻埠貴好像逮著了這句話一樣,說道:“他這麼跟你編的啊,說他業餘時間閱讀文學作品,還廣泛、大量,你聽他編吧!”

冉秋葉已經徹底不想和閻埠貴多說什麼了,她柳眉微蹙,說道:“如果您沒什麼別的事,我就回去上課了。”

“再說一句,我再說一句。”閻埠貴神情有些得意,說道:

“這樣吧,冉老師,正好我們四合院裡許多人您也認識,等到過年的時候,您到我們院裡串個門。我趁機考他一下,到時候您就知道他是什麼水平了!”

冉秋葉心想:我看他的水平比你高,你要是和他比,吃虧的一定是你。

她也很想看這熱鬧,於是回道:“好啊,到時候我一定去給您拜年。那個時候,我也很願意看您和何雨柱切磋切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