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四野皆驚。靈虛真人的眼睛瞬間瞪圓了,眼神銳利的彷彿要當場殺人!

圓玄老怪兩眼綠光閃閃,立即到長生掌門蔣白麵前詢問:“掌門方才所言為真?”

“自然是真。”長生掌門鎮定自若,看著‘闖者皆死’四個大字道,“據說彤山老祖修為精深,曾刻字‘闖者皆死’,千載以來也無人可破例。我也不想讓古人之威掃地,若是靈虛道友請我等進入,我便不施法也無妨。”

說著長生掌門又看向了靈虛真人,一步步邁來,看似隨意卻讓人無比緊張。眼裡鋒芒畢露,直視著靈虛真人。

“你在威脅我?”靈虛真人無比憤怒,冷笑道,“我彤山先祖所立之字,你若可破,儘管去試!”

“呵呵呵。”長生掌門笑了起來,像是不再偽裝,笑容無比冰冷。

對面四大長老一位掌門,都是至少孕嬰期以上的修為。而自己這邊僅有靈虛真人一個孕嬰期長老坐鎮,儘管還隔著那道古老的石門,卻也讓人感覺勢單力薄。

張鴻羽心中憤懣無比,掌門不在,吳長老重傷,靈虛真人一人堵在門口,卻無人能與他並肩,何等悲哀?

張鴻羽這一刻想邁步過去,哪怕給老人一點安慰也好。

但顧雲熙拉住他小聲說:“不要過去,我們若去,更顯得彤山無人了。”

張鴻羽張了張嘴,但沒能說什麼。他知道顧雲熙說的沒錯,如果彤山現在得靠他們幾個小輩撐場,那就真的顯出彤山無人了。

可是…現在能站在靈虛真人身旁的還有誰?

萬一這些人不再畏懼祖師爺的留字,或者有辦法闖過石門,靈虛真人又怎麼擋得住?

想到這些,張鴻羽心緒翻騰很不寧靜。

“唉…”這時,景福真人又開口了,慣例般的一聲長嘆後才說話,“二人都各退一步吧,這樣僵持,鬧出事來,都不好看。長生掌門這邊並派之心盛堅,弟子增多,洞天自然也需要更大的面積。”

長生掌門淡淡看了眼景福真人,不置可否。

景福真人接著又對靈虛真人道:“彤山老祖傳承下彤山道統,道友自然是不會輕易放棄祖庭所在。老夫有一個折中的法子,如果你們能接受,那就用古代流傳至今的一種規則,三對三比拼,得勝兩場者獲勝。”

頓了頓,景福真人又補充道:“當然,這三個人並非同齡。靈虛真人方才說了,以丹藥堆砌出來都高手不算什麼。須得老中青三個年齡段中各出一人,看看誰家道統可以更強。你們二位,覺得如何?”

此話一出,又是一陣譁然。但只限於長生洞天這邊,另一邊幾個老者表現的都很冷漠。

長生掌門臉上掛著古怪笑容,淡淡地道:“可以,我相信我宗門弟子不弱於人。靈虛真人,如何?比上三場,若是你們彤山勝了,我轉頭就走,並派之事就當作廢。反之若是我長生洞天勝了兩場,彤山道統與長生洞天歸而合一。”

“有理。”

“合理。”

無憂山、雲中閣的長老們紛紛表示贊同。而彤山這邊,弟子們在最初的憤怒之後皆是說不出的心中不甘。

張鴻羽都攥緊了拳頭,只恨自己實力不夠。否則非得狠狠給外面那兩個老貨幾個耳光不可!

看似公平,實則包藏禍心,根本沒將彤山的利益考慮在內。毫無疑問這幾個所謂長老都拿了長生洞天的好處,今天來就是來逼宮的!

“你們……!欺人太甚!”靈虛真人氣的身體都在發抖,牙齒嘎嘣作響。

“長老,不要答應他們,大不了拼了!”一個弟子大喊。

“對,憑什麼三言兩語就決定我們彤山的命運?我不服!”又一個弟子喊道。

其餘的弟子也是不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