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張鴻羽眼睛一亮,郝先生這話,顯然是意有所指啊:“嗯?進來說吧,我還有些酒。”

“好,那就恭敬不如從命。”郝先生也沒有客氣。

三人進屋,張鴻羽讓葉誠先到夏幽房間去。而葉誠也第一時間躲著那狐媚子,臊紅小臉的模樣,引的胡姬是一陣咯咯咯地發笑。

各自落座,張鴻羽取酒。狐媚子動作嫵媚地給二人倒酒,那玉藕似的手臂,白的晃眼,倒完便靠著張鴻羽打盹。

張鴻羽知道她這是故意的,以她的修為,幾天幾宿不睡也無妨。但他也懶得戳破,隨她去,就當磨練自己坐懷不亂的定力。

“昨日楊公子他們一行人離開躍馬店後,遇到了一群身份不祥之人的襲擊。”郝先生落座之後,開口便是這麼一句。

張鴻羽心中頓時一驚,面上不動聲色:“什麼人這麼大膽?連楊家的人,都敢襲殺?”

郝先生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怪就怪在這裡,根本不知道襲擊者是什麼身份,來自何處。那些人暴起襲擊,也不是為了殺人,似乎……更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或者什麼人。”

說著,他的眼睛餘光刻意地瞥了下葉誠去的房間方向。

張鴻羽也顯得很鎮定:“難道,楊家的人會這麼不堪?一個俘虜也沒抓到?”

郝先生搖著摺扇:“這件事,你要麼去問問楊公子?也許他會比較好脾氣地告訴你,畢竟,他剛從你這裡誆走一塊混沌石。再怎麼說,他也會給你幾分面子。”

聽見這話,張鴻羽有些不淡定了:“郝先生的情報來的好快啊。”

“呵呵呵,不才,恰好在離城門不遠處,親眼看見了一些罷了。”郝先生笑了一下,笑得有些幸災樂禍。

這個狐狸怎麼會看不出發生了什麼?

“郝先生莫非是特意取笑我來了?”張鴻羽端起酒杯呡了一口。

郝先生搖頭,斂起笑意道:“並不,張先生還沒重要到讓我親自跑一趟。我來是想請張先生去看一個人,一個目光銳利、頭髮灰白,好像死神一樣的男子。”

聽到這番描述,張鴻羽立即想到了在城門處見到過的那個男人,有著死士的氣質,並跟隨著另一個神態不俗的青年。

“郝先生在哪裡見到他的?”

“楊家在城中擺有校場,為小輩們競技而設的擂臺。會有楊家高人坐鎮,意在為壽宴助興,各門各宗、各個家族的年輕強者都可以上臺打擂,得第一者,獎品豐盛。”郝先生笑道。

話不多,但已經點到了。

張鴻羽起身,把狐媚子一驚。

“帶我去看看,湊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