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女子跪在了喬雲傾的面前。

“姐姐,我家老爺張釗一直謀劃著去喬府向您提親…奴婢實在是,是勸也勸不住啊。”

話音落下。

喬雲傾從桌案上拿起另一個錦盒,遞到了跪地女子的手中,將她扶起來。

“這張釗還真是寵愛他的兒子呀,他兒子叫張承是吧?張家在江東算是士族之首,我爹多半不好拒絕,這樣吧,想個辦法將他兒子毒死好了,做的乾淨點兒。”

言及此處,喬雲傾從錦盒中取出兩個瓶子。

“藍瓶的是你的解藥,紅瓶的是張承的毒藥,拿好了,回去吧!”

“是!”

這女子方才退下。

又一女子快步走入密室,跪在了喬雲傾的面前。

“姐姐,外戚何燼的勢力太過龐大,奴婢…奴婢想方設法,試圖去勾引他,卻…卻不想,被他手下袁家長子識破,奴婢…奴婢罪該萬死,沒能滲透進去。”

“啪”…

方才還和顏悅色,笑顏如花的喬雲傾,臉色剎那間驟變。

重重的一記耳光扇在了面前女子的臉上,鮮紅的掌印清晰可見。

“你個廢物,你也知道何燼勢力龐大,這次滲透不成,打草驚蛇,往後再想滲透進何府,那便是萬難,滾出去!以後有關何燼的事兒,讓陳一兔去做!”

無比冷冽的女聲在地下密室中不斷迴盪,聲音格外的悚然。

“姐姐,姐姐…”

那跪地女子一把抱住了喬雲傾的腿。“姐姐,奴婢罪該萬死,還請姐姐再給奴婢一次機會,賜…賜奴婢解藥!”

“哼!”喬雲傾冷哼一聲,“解藥,明日再給你,今日毒發,你勢必百爪撓心、痛徹心扉,晚服半日解藥,雖然痛苦,卻於性命無虞,也算是略施懲戒,讓你長長記性!”

言及此處…

喬雲傾將桌案上一張竹簡甩到了跪地女子的臉上。

“這是西涼馬家的情報,馬家乃是龍漢伏波將軍之後,將門後裔,其庶長子‘馬孟起’深不可測,今後,你去他那裡,再有紕漏,可別怪姐姐無情!”

“奴婢知罪,謝謝姐姐,謝謝姐姐!”

話音剛落…

啊…

跪地女人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儼然,她體內的毒發作了。

痛苦的哀嚎聲不絕於耳,而喬雲傾卻是雲淡風輕的走出了密室,緩緩的關上了大門。

在明面上,她是喬府的掌上明珠,豔絕龍漢!

在暗地裡,她是雀門的地下君王,執掌生死!

“哼…”

走出密室,喬雲傾不忘回頭看了一眼,口中輕吟出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