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雲想慢慢移開梁萌的身子,可是身子一動,梁萌也醒了。梁萌折身一看,大哭起來。

阿雲頓時手足無措,不知道說什麼好?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難道自己真的做了那樣的事?自己夢中?一時間,頭腦裡亂紛紛的。

不行,自己一定得冷靜下來。

阿雲輕輕地移開梁萌的身體,爬下床來,到衛生間洗了洗手,又用兩手捧著水,往腦袋上澆。腦袋頓時清醒了一點。

得捋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站在別人的身份上分析分析。

阿雲今下午是來幹什麼的?

找梁萌想把事情說開,今後互不影響。

為什麼跑到酒家了?

為了等梁萌。梁萌訂的房間,讓阿雲等她。

誰先去酒家?

阿雲一個人去的。

去幹啥了?

在床上躺著、躺著,就睡著了。

阿雲脫衣服沒有?

他是來等人的,不是為了大炮的,脫衣服幹啥?

阿雲衣服怎麼脫得?

啊不知道。

梁萌怎麼來的?什麼時候來的?

都是不知道。那時候阿雲已經睡著了。

阿雲做沒有做那個事?為什麼要做?對自己又有什麼好處?

頓時阿雲清醒過來,這裡的關鍵只有梁萌知道。很有可能,是梁萌導演了這一幕?!

不僅是時間,梁萌還有動機。

阿雲從衛生間出來,梁萌還在小聲哭泣。

站在梁萌面前,阿雲用紙巾輕輕地給梁萌擦了擦眼淚。

“不要哭了,你聽我說說,好嗎?”阿雲勸說梁萌。

“我幾十年守身如玉,今天給了你。你說咋辦?”說完,梁萌又哭。

阿雲將梁萌拉到懷裡,說:“不哭行不行?你我都是成年人了,肯定要對自己做的事負責人的。”

“先說今天的事。我無意冒犯你,到現在我還是迷糊。我是在這裡等你的,等著等著睡著了,醒來就是這個樣子。我的衣服怎麼脫了?咱兩個怎麼在一起?你能給我說說嗎?”

“阿雲,人不能沒良心是不是?”梁萌說。

“是我讓你等我。我進來看你睡著了,就坐在床邊等你。誰知道你像個野獸,我求你放過我,我說早晚都是你的,現在不要。你竟強行“那個”。現在你又不想承認了,是吧?”說著說著,梁萌抱著阿雲又哭起來。

“真是這樣嗎?那個事還能在夢中做?咋和看小說一般,”阿雲不信。

“好,就按你說的。你放心,我會負起責任的。”阿雲堅定地承諾。

“那你說,你咋負這個責任?”梁萌抬起帶淚的臉,期盼的看著阿雲。

阿雲的心,顫抖了一下。

“沒事,我去檢察院自首,聽憑組織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