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書珍在聽了陳潔的話之後,頓時惱羞成怒:“別人我又不認識,而且我也沒有見過,你身為我的室友,就該明白朋友應盡的本分和義務,遠離我的物件。”

楊書珍仍舊沒有覺得自己在無理取鬧,反而覺得陳潔應該給她一個合理的交代。

兩個女人之間的戰爭,搞得常燁霖很是頭疼,這兩個女人真是越說越離譜了,怎麼連本分和義務這種讓人聽了容易誤會的詞語也說了出來。

街上不知情的人們也開始對他們三個指指點點:“這男的一看就是專門兒花女人錢的小白臉!”

“我看不像,他應該是個花心的大少爺,你看那兩個姑娘長得多水靈多漂亮,肯定是他欺騙了這兩個女孩子的感情!”

常燁霖嘆了口氣,心中更是惱怒,這幫人可真能瞎摻和,什麼情況都不瞭解,就開始對別人的事情品頭論足。

“我說你們兩個夠了,能不能不要再吵了?”常燁霖站在兩個女人之間,伸出手將眼看就要扭打在一起的兩人分開。

楊書珍哭哭啼啼地瞪著常燁霖問道:“你之前明明就說過喜歡我,為什麼現在又跟別的女人在一起?而且這個女的還是我的室友?”

常燁霖對楊書珍無理取鬧的行為搞得十分無語:這個女人是不是有什麼妄想症?

看到別的女人從自己車上下來,就是跟自己有一腿嗎?

“我簡直就跟你說不清了,我之前是說過喜歡你,但喜歡並不代表要追求你,你怎麼就是聽不明白呢?”常燁霖當著眾人的面說著喜歡跟追求的區別。

他跟她們一起玩兒的時候,花錢大方,送禮物向來不手軟,甜言蜜語也說的到位,所以明明之前的那些女人都是好聚好散的,從不糾纏,怎麼就這個楊書珍不同?

所謂的“名分”,難道大家不都是心知肚明,他不可能跟她們有實質性關係的嗎?

真是煩死了。

陳潔想著之前在洗手間裡看見常燁霖跟一個女人忘我的接吻的事情,頓時覺得他很噁心,似乎不管什麼樣的女人,只要長得好看會打扮都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想到此處,她有些接受不了地靠在身後的牆壁上,義正詞嚴道:“我跟他就只是上下級的關係,跟你這樣的不一樣。”

陳潔委屈地含著眼淚,在心裡默默地想:楊書珍我們兩個壓根就不是一類人,往後我們不再是朋友,跟你住在同一個寢室裡只會讓我覺得噁心。

楊書珍再次上前,還沒有碰到陳潔的一根兒頭髮絲,就被常燁霖給攔了下來:“楊書珍你夠了,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兒上,我給你留點面子,你如果一定要在我的公司門口惹是生非,就別怪我報警把你關起來。”

報警!關我!

“常燁霖你這個混蛋,有了這個小狐狸精以後,你就不喜歡我了是吧,今天我就拔了她的狐狸皮。”

楊書珍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直接發了瘋一般地往陳潔的身邊衝去。

常燁霖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抽空去報警,於是只能對著門口兩個看門的壯漢喊道:“你們兩個是死人嗎?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這個女瘋子給我轟走。”

二人聽到常燁霖的命令之後,一人拉著楊書珍的一條胳膊將人拖出距離公司幾百米遠的地方,才折返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