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裡缺個保姆,我生病這幾天你就留在我家照顧我!”常燁霖打算以權壓人,讓陳潔屈服。

這人怎麼這麼難纏,蘇楠說的沒錯,他就是一個甩都甩不掉的狗皮膏藥。

陳潔正在想用什麼樣的藉口來拒絕他,但卻沒有想到那人竟然直接強硬地將她拽到車上帶回了家。

“老闆,你雖然對我們家有恩,但你也不能這麼不講理。”陳潔憤怒地皺眉控訴道。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這麼不講理的老闆,今天你算是開了眼,長見識了。”說著他指著客房的位置,用命令的口吻說道:“現在你的老闆命令你,趕緊給我回屋睡覺,我不叫你就不準下床。”

陳潔覺得他太過幼稚,開門便想離開。

“陳潔你可想好了,出了這個門的後果你是否能承擔得起?”

是啊!出了這道門,自己的母親很可能就會沒有醫院住,現在火車又不通,自己也沒有門路能弄到飛機票,就算蘇楠能幫忙想辦法也是鞭長莫及。

想到此處,陳潔也只能忍氣吞聲。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過去,陳潔母親的傷勢也漸漸有了好轉,最起碼現在已經可以下床走路了。

魏淑芬在瞭解到是常燁霖幫助他們陳家渡過這次難關的事情之後,一遍又一遍地囑咐陳潔一定要好好地為他工作報答常燁霖。

這天常燁霖帶著陳潔一同去公司上班,結果卻在公司門口遇見了多日不見的楊書珍。

陳潔見到自己的室友很是興奮地上前跟她打招呼:“書珍,好久不見了,真沒想到能在這裡遇見你,你不是說要回家過年嗎?怎麼年還沒過你人就回來了。”

常燁霖閱女無數,楊書珍是何許人,估計他早就已經忘在腦後。

哼!好你個陳潔,真沒想到你平時看上去人畜無害,結果背地裡竟然揹著自己的室友搶她的男朋友,當真是有夠不要臉的。

陳潔見楊書珍,看著自己的眼神兒似乎是帶著一些敵意,這讓她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書珍,你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你還好意思問。

“陳潔你可真行啊!平時裝的清純可人,背地裡竟然是橫刀奪愛搶室友男人的賤、貨。”楊書珍覺得用這個世上最歹毒的詞語來罵陳潔,都不足以平復她此時內心的傷痛。

聽到楊書珍的話以後,常燁霖才想到,眼前這個張牙舞爪的女人正是自己認識的一個女伴兒,不過他什麼時候答應跟她交往的?這個女人也太能自作多情了吧。

常燁霖此時早已忘記之前在校門口被蘇楠撞破,然後被迫承認兩人關係的這件事情了。

陳潔從來都沒有被人這樣羞辱過,她震驚得站在原地,久久都沒回過神兒來。

看到陳潔的反應,常燁霖頓時覺得火冒三丈:難不成這個女人是傻的嗎?人家都已經找上門來欺負她了,她竟然還有閒心在那裡發呆。

“我……我不是……書珍,你聽我解釋。”陳潔回過神來,結結巴巴的開口。

常燁霖就是感到更加無語,這個時候是個女人都不可能聽得進去什麼解釋,這陳潔的想法未免也太天真了些。

楊書珍嘴角抽了抽,忍無可忍的她直接高高舉起了巴掌,常燁霖見狀急忙上前阻止:“楊書珍,你鬧夠了沒有?我什麼時候答應跟你交往了?”

他這是什麼意思?他明明跟她說過喜歡她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