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笑著拈鬚,點了點頭:“孺子可教也”

這邊昭碧霞和幾位學者前輩交流畢恭畢敬,卻也不失風趣,幾人談笑風聲。

公孫丑也在卿大夫之列,聽了昭碧霞的言論,對她也來了興趣。

公孫:“小姑娘,你可是一人之身入齊,現下在哪落腳?”

昭碧霞回答道:“在城中客棧,因為來的倉促而且人生地不熟,所以先來學宮聽前輩們講學,若不出意外,後面幾日就一直來學宮,等到閉館再回客棧。

公明休:“孟老是我們的學宮祭酒,你還記得他給你的請柬嗎?可以憑藉這請柬出入學宮,若有需要可以讓這裡管事安排食宿”

昭碧霞聞言甚是開心:“如此,小女變回叨擾上一段時間了。”

幾人慢慢的散步已經行至儒館,昭碧霞告辭了幾位前輩便去了儒館。

孟老提醒道:“小姑娘,這天色不早了,儒館會在酉時三刻閉館。”

昭碧霞:“好的,多些孟老前輩指教”

孟子:“嗯,你且去吧”

昭碧霞進到儒館,繼續找尋著自己在去講室前看的那一卷竹簡。翻開《孟子.騰文公篇》

墨家學派的信奉者夷之想透過孟子的學生徐闢求見孟子。

孟子說:“我是很願意見他的,但我現在正病著,病好了我就去見他,夷子就不用來了。”

過了幾天,夷子又來求見孟子。

孟子說:“我現在可以和他見面,不直率地說,道理就顯現不出,我就直率地說吧。我聽說夷子是信奉墨家學說的,墨家學說提倡辦理喪事,以薄葬為正確的道路;夷子想用這種主張改變天下禮俗,難道以為不這樣就不足貴嗎?然而夷子又厚葬他的親人,那就是用他認為低賤的方法來侍奉親人。”

徐闢把這些話告訴了夷子。

夷子說:“按照儒家的說法,古代帝王對待百姓如同愛護嬰兒一般,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也認為愛是沒有差別等級的,只是施行的時候由親人開始。”

徐闢把這些話告訴了孟子。

孟子說:“這個夷子難道真的認為人們愛護他的哥哥的孩子和愛護鄰居的孩子一樣嗎?那是有取捨的。嬰兒在地上爬著將要跌進井裡,這不是嬰兒的罪過。況且天生萬物,每個事物只有一個根本,而夷子卻認為有兩個根本。大概上古時候曾經有不安葬自己親人的人,他的親人死了,就把屍體扛起來丟到山溝裡。後來路過那裡,看見狐狸在撕食屍體,蒼蠅蚊子也聚來叮咬。他的額頭上就冒出了汗,斜著眼睛不敢正視。那人的流汗,不是流給別人看的,是內心真情表現在臉上的結果,於是這人就返去拿藤蔓野草和灌木來掩埋屍體。掩埋屍體確實是對的,那麼孝子和仁愛的人埋葬自己的親人,也必然是有道理的。”

徐闢把這些話告別了夷子。夷子茫然若有所失,過了片刻說:“孟子已教育我了。”

看完這一些,昭碧霞又看看看,環顧了四周,這些學術典籍看完可不是一朝一夕的。

還是慢慢來吧,近幾日要多聽聽講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