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相滿臉熱情的說到:“屈原——可以叫你靈均嗎,今日第一天聽陳平先生講學,可不要去晚了。走我們結伴同行吧”

屈原禮貌的微笑:“好,等等我,我馬上就好”

隨後二人緊張的加快了趕往講學館的腳步。

在二人的極力趕著加快步伐總算不是最後一個到的。

陳相與屈原坐在事先已安排好的書案前坐好,兩人為一桌。

屈原和陳相坐在一起。

等候先生入席的片刻,屈原注意到了前面一桌是單獨為一人設的。好奇的問陳相:“誒!陳兄,前面這個單人案是有什麼貴人在這裡聽學嗎”

陳相為屈原解釋道:“其實不在前面一張桌案是一個人的,前面一整排有四張桌案都是單人的,有一個是太子熊懷的,剩餘三個也是另外幾位公主,和貴族子弟的。”

屈原恍然而悟,原來這樣,早該想到,不過今日太子怎麼沒來?

太子經常會被留在宮中,若王上有重要事與朝中大臣商議,他就會宣太子旁聽,必要時還會聽取太子的建議。

正說著,已經有人來了坐在前面一排中間的位置。

“太子到了”陳相提醒屈原。

屈原聞聲看過去,在他們的斜前方,不過還是害怕被察覺,不能一直盯著他看。

但太子還是朝著屈原這個方向看了過來,又回報一個禮貌不失尷尬的笑。

他臉上帶著善意而無害的溫笑意,似乎渴望能夠得到別人的友情與信任,但是久經沉澱已經在他的骨子裡刻下最深刻印痕的高傲與華貴,卻讓每人人都不由自心的在內心湧起一種自慚形穢,下意識的和他保持相當距離。

眾人都在等候著先生,自古就是學生很尊重先生,好學者如程門立學,再有《送東陽馬生序》,無一不尊師重道

這些大儒,雖然被嘲笑被諷刺,雖然被排擠被利用,但是卻敢於與當時的時代對抗,大有獨臂扶大廈將傾之勢,更有“知不可為而為之”的那股悲壯的意味。大儒之風,文人之骨,堂堂正正,不遮不掩。

等候了一會兒,陳平先生已經到了……

陳平進門清風掀起布衣袖拜,之間這位先生年齡和自己的父親相差不多,頭髮高束,髮間有縷縷銀絲,中長鬍須也加帶著許多發白,暗色粗布衣服極為樸素。凸顯著儒家的謙遜,不顯山不露水。

群雄混戰,儒者在流離失所中與自己的理想對話,思考“王道之始”,於是成就了千古至聖;兵者在流血漂櫓中與自己的追求對話,思考“不戰而屈人之兵”,止戈為武,於是成就了一代兵聖。因為有了自己心靈與心靈的對話,

百年前,正是有孔子這樣的人,他踏遍列國土地,訪盡華夏曆史遺蹟,將一份深沉的眷戀植於骨髓。他知道的不是路邊風景的綺麗多姿,而是風沙淹沒了的千年古國的豐華。

沿途不斷的將儒者風範傳送給各個弟子。這些經典才得以代代傳承。

曾子曰:‘屍未設飾,故帷堂。小斂而徹帷。’

仲樑子曰:‘夫婦亂,故帷堂。小斂而徹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