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妮啊,你這次回來是休假,還是公幹?”

李靖吐出一口旱菸,緩緩問道。

獨臂少女,也就是木吒,指了指那邊的魔滄海,道:“營裡得到密報,說那傢伙未經許可,就在雲至山秘密製造大殺傷力武器,或有叛國嫌疑。我又是土生土長的東海村人,這不,普賢首座便派我來了。一來可以抓捕此人,二來也能順道看看你們。”

李靖點了點頭,道:“普賢首座身子可還硬朗?”

木吒笑道:“硬朗,老虎都打得死!”

“你這丫頭,說話總是那麼誇張。”

李靖說著,伸出手指在木吒額頭不輕不重地一點,接著道:“我師父燃燈首座可還康健?”

木吒做了個鬼臉,握了握李靖粗糙厚實的大手,溫聲道:“爹,他們都好著呢。只是時常唸叨你,說你若還在軍機處,如今怎麼也得是個校尉了!”

李靖輕嘆一聲,欲言又止。

轉頭嚮往連綿山壁,眼神悠遠,彷彿想起了當年那段崢嶸歲月。

“二姐!”

哪吒快步跑了過來,一把抱住木吒腰肢。

又是欣喜,又是激動,顫聲道:“二姐,我好想你啊!你一走就是五年,也不知道回來看看我們!”

“三妮兒!”

木吒摸了摸哪吒的腦袋,又在她小臉上親了親,笑道:“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看著姐妹倆親暱的模樣,李靖的視線逐漸模糊起來。

彷彿看見了她們小時候嬉戲玩耍時的光景,心中不由得百感交集。

“二姐,你怎麼當兵了?媽不是說你在外地打工嗎?”

哪吒疑惑地眨了眨眼,問道:“還有,你怎麼成修士了,而且戰力值居然有3300點那麼高?!”

木吒聞言,

有些驚訝地望向李靖,後者搖了搖頭,側過臉去,自顧自嘬煙。

父女倆早有默契,一切盡在不言中。

“你不也成了修士嗎,而且還是最了不起的屬性者呢!”

木吒眯起眼,饒有深意地微笑道:“這事兒媽知不知道?”

“二姐,你千萬別跟媽說!”

哪吒立刻搖了搖頭,接著道:“你也知道媽的脾氣,她不喜歡我讀書,只希望我能多幫家裡的忙,將來找個人嫁了,踏踏實實過一輩子……”

看著妹妹委屈的樣子,木吒的眼裡略有深意。

伸手在她鼻尖一刮,柔聲道:“這些年,我和大姐都不在家,難為你了……”

“一家人不說這些……”

哪吒反過來寬慰她,道:“雖然我上不了大學,但怎麼說也讀完了高中,我已經很知足了。”

木吒點了點頭,欣然道:“我家三妮兒長大了,再也不是那個小鼻涕蟲了!”

哪吒回頭看了看丁青,好像生怕讓他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