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槽完,紀琬起身去院子的水池裡拿了冰著的西瓜,正好家裡人都不在,她從空間裡面拿了兩板的養樂多還有小青桔。

做了一個西瓜養樂多飲料,喝上去冰冰涼的,紀琬還往裡面加了一些碎冰,她空間裡面可是有十幾桶冰塊的,一個桶能放得下三個她。

她把冰塊砸成小塊的才放進去,不然也不好解釋,其他的麼,胡編兩句這不是信手拈來的。

家裡的水壺有很多,陳荷去巷子口閒聊乘涼,老爹還是老樣子,抽個小煙,下個小棋。

紀琬拿了兩個他們的水壺,灌滿了就背在背上,還有的就是用很大的保溫壺裝著,不會讓它熱的太快。

家門鎖好後,紀琬就去了巷子口,到老遠就看見穿著亮眼衣裙的陳荷,簡直是最靚的老阿姨,那件還是她買的呢!

最近她是越來也喜歡顯擺紀琬對她的孝順了,對此紀琬也是一笑而過,前半生過的不好,後半身還不允許自家老孃顯擺顯擺了?

“娘,當心這麼熱的天中樞,給你做了一些飲料,涼的。”紀琬把刻著陳荷名字的軍綠色水壺遞了過去,家裡每個人都有個水壺,上面都刻上了名字,免得弄混。

陳荷看見紀琬一臉笑意,接過來喝了以後,“還真是涼快,你放心好了,娘熱了自個兒回去了。”

“行,那我去看看老爹。”紀琬說完,就轉身去了老爹經常下棋的地方。

身後有幾個八卦的老太太都在跟陳荷打聽著自己,她早出晚歸的,就算是人多的時候,也都是走小路的,所以箱子裡的人多半不認識她,只知道陳荷家有一個閨女。

“你這閨女長得還真是漂亮,有物件不?我給他介紹啊!”

“你介紹的都是些歪瓜裂棗,這個還得靠我,我孃家侄子,長得那叫一個一表人才,工作還好,一個月能賺四十呢!高薪,有保證的。”

“欸欸欸,就你們這些條件,配的上人家陳荷的閨女嗎?你麼也不看看那個姑娘長得多水靈。要我說,還是我那個二十五歲的小舅子好,有房有車,父母雙亡,進了門沒有婆媳關係的,就是人挺壯士的。”

……

紀琬已經感覺到了頭頂上的‘危’,腳步都不自覺的快了不少,實在是有被支配的恐懼。

到了老爹的下棋的地方,老爹穿的很精神,衣服都是熨平整的,身上也是一股清香味,他們家的衣服都是用紀琬給的一種很香的肥皂。

可惜不能用洗衣粉,這種東西都是改革開放才會有的,現在拿出來,這不就是自尋死路。

“將軍,老何你就認輸吧!你走哪都是一個死。”老爹樂的都要直不起腰了,煙桿子往嘴裡一抽,被嗆的咳了好幾聲。

“真是豈有此理,居然又輸了,再來一把再來一把。”那個叫老何的猛地一拍大腿,靠在椅子上長嘆了一口氣。

紀琬走上前,把掛在身上水壺取了下來,“老爹,大熱天的也不知道帶點水,當心日頭曬的脫水啊!”

“閨女,你咋來了。”老爹轉頭,把紀琬遞過來的水壺接了過來。

“過來看看你,做了一些飲料幫你灌在水壺裡了,還要去店鋪,我就先走了。”紀琬看了看周圍,基本都是老爺爺,支著四五個小桌子,在玩象棋,有的還在玩圍棋。

“好嘞好嘞,還是閨女好,貼心的小棉襖。”老爹拍了拍大腿,對面的老何已經開始下一把了。

送完水,紀琬就趕緊去店鋪,二嫂已經熱的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一張紙開始扇風,嘴裡還在喊著,“熱死了,這個鬼天氣,怎麼能這麼熱的,到六月也還差幾天啊!”

“這天氣五月多就開始熱起來了,一會熱一會冷的,也就最近保持溫度,一直都是這麼熱了。”一旁的二哥也是熱的沒啥力氣。

紀琬提著保溫壺走了進去,“給你們帶了冰冰涼的飲料,過來去去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