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琬感覺自己嘴皮子都要說破了,艱難的嚥了咽口水,突然面前的門一動,露出一條縫,“小妹,你進來吧!”

進屋後,二嫂回到炕上躺著,眼睛紅紅的,臉上還有兩道反光的淚痕。

紀琬也坐在炕上,努力的勸說,“好了,二嫂你就別哭了,徐蝶做再多她也進不了咱們老紀家的門,二哥也不是花心的人,這些奶奶不都依著你嗎?”

“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當著我的面勾搭我的男人,這是當我死了,一副狐狸精的模樣二十三歲的人了還不結婚,就是來勾引有夫之婦的。”二嫂氣的牙癢癢,恨不得碎徐蝶一口痰。

紀琬輕拍了一下二嫂的後背,“彆氣了二嫂,你還懷著孩子呢!孕期不宜動氣,等會我們就去批判批判二哥的行為,讓他以後心裡有點數。”

說到這,二嫂的怒火在慢慢平穩。

陪了一會二嫂,紀琬就去客廳了,陳荷已經在訓斥二哥了。

此刻的二哥,頭一直低著,一句話也沒有反駁,靜靜的聽著陳荷的教訓。

“行了,說的差不多就得了,紀國也知道錯了。”老爹把煙桿子在桌子上敲了敲,菸灰都堆在桌子上,“紀國還不去給你媳婦好好道歉,還要我請你去嗎?”

“啊?”二哥猛地一抬頭,腦子拐過彎,“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

晚間,紀琬包攬了晚飯,大嫂幫忙切切菜之類的活。

二嫂心情還是有一些不美麗,在屋子裡罵了二哥好一會,她在廚房都聽的清清楚楚。

“你說二弟這次咋會和徐蝶在一個田裡出現?”大嫂洗著菜,在一旁問著。

“我也不知道,估計就是徐蝶想的計策吧!看來她對二哥還沒有死心。”紀琬翻炒著豬肝,來個豬肝粉皮湯。

這個粉皮是大嫂去前屯子買的,純手工製作,是好幾年的老招牌了。

吃起來很久有嚼勁,使用紅薯粉做的,煮久了也不會爛。

大嫂不屑的冷笑,“沒死心?她就不應該存了這不該有的心思,好好的大姑娘,放著那麼多的男人不要,偏要破壞別人的家庭,真是臉皮比城牆還厚。”

紀琬對大嫂的話是贊同的,最好經過她小小的警告,這個人能夠知道自己現在的行為有多麼令人厭惡。

做完飯,紀琬剛坐下,說了一句,“好了,快吃飯吧!”

“你二哥可不用吃飯,剛剛都吃飽了。”二嫂頭一次陰陽怪氣的說著,一旁的二哥也不好說什麼。

一臉笑意的夾起一塊紅燒雞塊,“你最喜歡吃的,多吃點,可別再氣了,對身體不好。”

這下二嫂才沒有說什麼,只是白了一眼二哥。

紀琬心裡也是發笑,二嫂就是嘴硬心軟的人,但是一個女人看見自己的丈夫和別人有親暱的舉動,不生氣才是最奇怪的。

二嫂的反應再紀琬的眼裡還是很正常的,二哥的道歉也是非常有誠意,畢竟二哥是真的很老實。

吃過飯,紀琬回屋去空間裡賺了一圈,找了她要找的。

當時她斥巨資買了很多黃金的飾品,項鍊,手鍊,純金塊等等,花了不少錢。

不管穿越到哪個年代,黃金才是硬貨。

除了黃金當然還有一些比較好的銀飾品,要是直接拿出黃金鍊子,不僅引人注目,家裡人還會問很多。

她就索性挑了兩條銀的,給陳荷拿了一條鑲嵌細鑽的項鍊,很精巧,也很適合陳荷的年紀,不會顯得不莊重。

“大哥、二哥,噥,拿去給你們媳婦,尤其是二哥,你可得好好哄一鬨二嫂,她可是沒受過這樣的氣。”紀琬再後院和兩個哥哥悄悄的交易,聲音也壓得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