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理解了,這跟她有什麼關係,怎麼搞到最後都是她的問題?

“你們是覺得無端的汙衊是不需要負責任的嗎?還是說都裹腦子了?”紀琬說話淡淡的,一點溫度都沒有,語氣中甚至有些諷刺。

那叫喊的女的,瞬間從地上爬起來,指著紀琬罵罵咧咧,扭曲的面孔很是嚇人,“胡說什麼呢?我們怎麼汙衊你了,你告訴了何秀嬸,卻不告訴我們,怎麼著?你自己說說是幾個意思。”

紀琬還沒懟上去,一旁的何秀嬸就開始口吐芬芳,“萬紅桃是不是給你們臉了,人家跟你什麼關係要告訴你,你臉真是大的很,一群人在這欺負陳荷的閨女,你們是不是準備讓陳荷罵的你們祖宗都從棺材板裡跳出來?我告訴你們,她是老了,可不是死了。”

這件事,她是覺得可以處理好的,沒必要禍及不相干的人,便把何秀嬸一把拉過來,“何秀嬸這件事情,我能處理好。”

萬紅桃聽到陳荷的‘惡名’是愣了一下,但是囂張氣焰依舊沒有減少,“那又怎樣,這件事情我們佔理,我怕她,我就不叫萬紅桃。”

“行了,我管你叫不叫萬紅桃,現在就來說說你們編排我的事情。那天暴雨,我走了半個村子的人,所有人都覺得是我多想,覺得我多此一舉。大隊長也說這只是陣雨,過一會就會停了,我已經提醒過你們,現在你們的秧苗爛根,就只能怪你們自己。”

“然後就是說我心腸狠毒的這位,我想請問你,我是殺人放火,還是搶劫擄人?還是說我幹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你說我心腸狠毒?麻煩你不要把莫須有的罪名安在我的身上,很下頭的。”

“我一開始就好心提醒你們,就你這位。”紀琬指著其中一個指責他的人說道,“我記的我去你家,我跟你說過讓你去田裡挖溝,你記得你當時說了嗎?所以別昧著良心說我心腸歹毒,我告訴你們這件事情,是看在多年一個村裡的情分,如果我選擇不告訴你們那也是我的本分,我並沒有哪裡對不起你們,懂嗎?”

紀琬起初是沒有想解釋那麼多的,但是要是上升到他們家,那就是不行。

萬紅桃對著這麼能說會道的紀琬,也是找不到茬來指責。

“沒話說了嗎?”紀琬白了一眼萬紅桃,瞧著對方的臉色千變萬化,她直接轉身去自家田裡了。

一群人在後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到了田裡,紀琬一腳下田,看了看秧苗,把不好的給拔出來扔在田頭。

處理好所有壞掉的秧苗,紀琬就到水源處,把雨靴上的泥土洗了洗。

“閨女。”

大老遠的紀琬就聽見的陳荷的聲音,抖了抖腳上水,就朝著陳荷的方向走過去,“咋了,娘?”

“何秀跟我說,那個萬紅桃找你麻煩,我就跑過來了,閨女,你沒事吧。”陳荷一路跑過來,累的上接不接下氣的。

“我能有啥事,哥哥他們回去了嗎?”紀琬跟著陳荷一起回去,等人齊了,把房產證拿出來給大家看看。

“他們中途休息,就回來休息了一會,現在在家喝水呢!”

一回到家,紀琬就在陳荷的房間開始了一個家庭會議,她把一張房產證放在桌子上。

紅色的封皮,上面印有國徽,下面有“華夏人民共和國不動產權證書”字樣。

開啟第一頁正面有房產證號,印花稅票,以及編號。第一頁背面是你房屋的資訊,比如地址,產權人,面積,是否抵押等。

第二頁正面是空白的備註或者附記,第二頁背面是房屋的平面圖和測繪報告。

老爹顫抖的把房產證拿在手裡,感慨著,“還真是房產證,活了大半輩子終於有了自己的磚房。”

房產證上面的名字,之前就已經商量過了,寫了紀琬還有老爹的名字。

“小妹,這真的是縣城的房產證嗎?”大嫂有些不敢置信,但是房產證就在她的面前。

紀琬撲哧一笑,“當然是真的,咱們過幾天就可以搬進去了,我買了一些傢俱,到時候就會送到家。”

一家人都沉浸在新房子的喜悅裡,紀琬準備下一次買一套二層小洋樓,在省區買。

再去京都收幾套四合院,以後這個可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坐擁升值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