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去給方也許補課,這次因為這小子想多學一點,多補了兩個小時。

等回家的時候已經七點整了,天已經黑了,回村的路是一條泥濘小路,一到晚上就有點瘮人。

枯草叢生,很多灌木光禿禿的暴露在冬日的天氣中。

這時候還沒有路燈,很少有人在這個點還在外面,路上紀琬總感覺身後有人跟著她。

她不敢輕易的回頭,只是有意無意的加快腳步。

手也緊緊的抓著身上的布袋,周圍是一個人都沒有,想求救都沒辦法求救。

身後的腳步聲近了,紀琬剛準備跑,一個人直接拉住她,另一隻手用一塊布矇住了她的口鼻。

是被迷香薰過的布……

沒多久,紀琬就沒有了意識。

再次醒來的時候,陽光刺在紀琬眼睛上,適應了一會,才睜開眼睛。

破破爛爛的柴房,很髒,全是泥土。

她的手腳被捆綁著,旁邊還躺著一個女孩,年紀看著比她小一兩歲。

現在就她一個醒著,紀琬嘗試著想把麻繩蹭松,但還是沒成功。

紀琬這個時候實在是後悔沒學點拳腳,簡直怕死的碰上送葬的,倒黴透了。

正當紀琬還在努力掙扎的時候,身旁的女孩醒了,“別白費力氣了,沒用的,這些人用的捆綁手法都是很牢固的,除非用刀割開,不然靠自己根本解不開。”

這姑娘倒是鎮定,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樣子。

這是紀琬對許月的第一映像。

口乾舌燥,肚子也好餓。紀琬的空間只可以儲存,但是不能在裡面吃東西,就算吃了,現實中也不會有什麼飽腹感。

況且空間這麼反科學的事情,怎麼能被別人發現,當著別人用空間自救,這不就成為科學小白鼠了嗎?

“同志這裡是哪?”紀琬四處看了看,都沒有人來。

身邊的女孩舔了舔脫皮的嘴唇,“這裡應該是一個空置的茅草屋,我來了兩天,那些人晚上會來一次,本來還有三個女孩,但是昨天被他們抓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們去哪了。”

“你也是晚上被迷暈的嗎?”

“是,我在去我姑姑家的路上,被盯上了。”

可惡,刀在空間裡。

正當沮喪的時候,紀琬靈機一動,進不了空間,咱有一張嘴啊。

“同志,我背對我,我試試用牙能不能把你手上的繩子解開。”

那女孩看了看紀琬,現在也別無他法了,坐以待斃就會被那群人販子賣到不知名的地方,便一口答應,“行。”

紀琬像一條蛆一樣爬到那女孩身後,用牙使勁咬了咬,“這幾個人販子還真會綁。”

掙扎了半小時,紀琬嘴都咬酸了,哈喇子都快掉下來,終於把那女孩手上的繩子咬松,“好了,你試試能不能伸出來。”

“你牙還真的厲害,我來給你鬆綁。”

很快身上的繩子都鬆開了,紀琬從挎包裡拿了點餅乾和水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