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演習要演到位。

大隊長聽到後,“快,把水拿過來。”

紀琬喝了半杯子水後,趕緊就哭了起來,“大隊長救救我,快救救我。”

“閨女,你別哭,告訴叔怎麼回事,叔一定給你主持公道。”大隊長也是看著紀琬長大的,此刻也是心疼不已。

“是簡臨,他為了霸佔我的嫁妝,把我關起來,天天打我。他還把林玉池帶回家羞辱我,我被他打的暈死過去,他以為我死了,就謊稱我是因病去世,還把我隨手丟進很遠的亂墳崗。我醒來後,就趕緊回來了。”紀琬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但是重點是一個沒有落下。

大隊長聽了,直接震驚了,紀琬看出大隊長眼神中還有一些不相信,趕緊亮出證據。

“叔,你看,你看我的手上,我身上也有,腿上也有。”紀琬這些傷痕都是真的,她也不知道是哪來的,說不定真的是簡臨打的,編就完事了,全賴他身上就對了。

大隊長眼底逐漸出現怒色,把紀琬交給一旁的大嬸,就直接走進茅草屋,“你這個混賬,我們江州村的姑娘也是你能作賤的?我會讓鎮上的公安來調查這件事,你們倆等著收拾收拾東西去農場吧!平時上工就知道躲懶,我也就是看在小琬丫頭的面子上沒和你計較,沒想到你是這麼對她的,沒良心的狗東西。”

簡臨人都傻了,穿了條褲衩子,趕緊連滾帶爬的抱住大隊長的腿,“大隊長,冤枉啊!她說的都不是真的,我沒有打她,我只是想要離婚證回城。”

“回城?這輩子你就別想了,你連知青這個身份都保不住了,當初不要臉的娶了小琬丫頭,聽說新政策就想害死人,然後回城?想屁吃。”

床上的林玉池一聽到要去農場,人都裂開了,“大隊長,都是簡臨勾引的我,他說他賣了紀琬的三個孩子就娶我,還說離婚了就帶著我回城裡,我都是鬼迷心竅啊,跟我沒關係的。”

簡臨不可置信的看著林玉池,反手‘啪’的給了她一巴掌,“賤人,在床上的時候叫老子哥哥,現在說我勾引你?你在老子床上的時候,叫的可比誰都歡。”

大隊長也不想管這對姦夫蕩婦了,直接對一旁的中年大叔擺了擺手,“老陳你騎著牛車去鎮上把公安請過來,今天算是都別睡了,正好現在冬天都不上工。”

“好,大隊長,我現在就去。”

剩下幾個人,壓著簡臨和林玉池就回村了。

大隊長直接把紀琬送回了她孃家,自從得到紀琬去世的訊息,她的老母親陳荷可以說是每日以淚洗面。

她的便宜老爹每天上門鬧簡臨,聲稱‘賠她女兒’。

“老嬸子,你看誰回來了。”大隊長看著目光呆滯的陳荷,趕緊過來報信。

陳荷沒有回答。

大隊長知道她思念女兒過度,趕緊把身後的紀琬拉出來。

“我的……閨女?”陳荷瞬間淚水佈滿眼眶,“真的是我閨女嗎?”

看著這樣的陳荷,紀琬也是心酸不已,“娘~”

“誒,我就知道你沒事,你受苦了,以後沒人會欺負你了。”陳荷抱著紀琬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聞聲而來的一家人趕緊出來檢視。

“閨女?”

“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