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嘖,又要幹那種活了嗎,明明是難得的日常放鬆。

調集周圍的爬蟲聚集在了處理地點,“垃圾”裝在防水袋裡被運了過來,這次他們玩得可真夠花,搞成這樣了難怪要專門叫我來處理。控制著爬蟲開始把“垃圾”分解,搞成方便處理的樣子,最後送進焚燒爐,再把血水和其他流出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衝進了下水道。

真噁心…..

停止控制爬蟲,但處理時的滑膩感覺卻順著跟了過去,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那兩個人剛剛結束了一波冷嘲熱諷,我去開牌,抓著牌卻彷彿又在摸剛才那堆垃圾。

嘖,果然這樣子處理比自己動手噁心多了。

開啟轉牌,是一張J,話多的那個明顯興奮起來了,豪氣的雙手一堆,帶著挑釁的笑容看著另一個。

“全押”

另一個依舊保持著冷漠的態度,但也是毫不猶豫的雙手一推

“全押”

頂著類似幫派臉面的職責,他兩可真是毫不含糊,破釜沉舟般的,他們兩同時攤牌。

三條Q帶對J,三條Q帶對2,看起來勝負已定。

我伸手去摸牌堆,最後一張河牌還沒有揭開,兩人死死盯著我的手,彷彿這是一場把槍抵在對方頭上的生死局。

牌面揭開,是一張4。

滑稽的鬧劇結局,這張牌既沒有起死回生也沒有增加反轉。那一堆籌碼都被寡言的那個收下了,而話多的那個則呆呆坐在那一言不發。

“喂,按規定,你該下桌了”寡言的把籌碼扒拉到自己身前,“或者說,你可以求我借你一個籌碼,我們再來一局。”

丟擲的黑色籌碼落在了對方面前的桌面上,打著轉發出充滿磁性的迴響,一圈一圈颳著人的心,一巴掌下去,伴隨著巨響,話多的人滿眼血絲的盯著寡言的人。

“來玩吧,老式“紅傑克””

艹,有必要嗎,不就輸了筆錢嗎?

手掌抓碎桌面,硬生生把那枚籌碼連著木屑一起握在了手心,手指一彈,轉悠著落在對方山一樣的籌碼面前。

又把貼心的侍者拿來的機關頭套戴在了頭上。

老式“紅傑克”是賭命的,輸者被刀子或者頭套割開的動脈會瞬間染紅對手,而渾身淋滿紅色鮮血的人,就是勝利的紅傑克。

但最要命的是,老式的要求是至少必須有三人參賭,除開博命者外的第三個人不用賭命,付出的代價仍和正常賭博一樣,但他卻必須見證雙方的賭博,假若他勝利了,則會變成沐浴兩種血液的“紅傑克”

完全不想惹上這種麻煩,洗衣服啊,要負責善後啊,當見證者完全是個大麻煩,我雙腿一踢離開了桌子,正準備就此溜走時,寡言者按住了我的肩膀。

“你,必須見證”

這死瘦子動作真快啊……

兩人都帶上了頭套,難得的,雙方的話都少了起來,牌很快就分發到了手上。

7,A。依舊是沒什麼端倪的開局,我已經懶得切視野了,我贏了就要處理兩具屍體了,還是讓他們兩種的一個贏吧。

兩人看向自己的牌,表情上沒有任何變化,隨手就把牌亮了出來。

老式“紅傑克”裡的快速亮牌,沒有任何回頭路的方式,在這禁止戰鬥的空間裡他們兩還是塑造出了戰場的緊張感,被臨時叫來的發牌員顫顫巍巍的開始亮公共牌。

7,7,6,8,A

三條7,一對A,鬧劇一樣的,我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雙方都只有高牌,甚至高牌都是一樣的,命運還是如此惡趣味,在勇敢的赴死之心面前依舊開了這樣一個拙劣色玩笑,我不禁可憐起他們兩,閉上眼睛,準備迎接最後一道工序變成紅傑克。

不知道家裡那瓶去血跡的沐浴露還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