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似錦得出結論,經過半個時辰的施針,非但燥熱不適症狀減輕,就連頭腦都較之前多了幾分澄明!

程似錦為得了這件寶貝而滿心歡喜,對屋頂揭瓦窺視之人卻沒有絲毫覺察。

這女人竟然懂醫術?男人不禁對程似錦更加好奇了。

不過當他再細看時,程似錦正在收針,半褪的衣衫在她起身之時,如蝶翅般舞動,已遮不住那生香軟玉。

男子心神不由為之一蕩!

如此這般實非君子所為!

男子心裡驚醒,收了目光,施展輕功一掠而去。

帶起屋頂瓦片輕微響動,被程似錦敏銳地捕捉到,面色一凝,立馬整好衣衫:“什麼人?!”

腳上用了力道,足尖勾起茶壺往樑上踢去。

“倉啷”,碎瓷聲響,壺片散落一地。

可就在這時聽到了門外小丫鬟的聲音:“二小姐,您怎麼過來了?”

果然門外就響起了程似玉的聲音:“你們站在這幹嘛?”

“呃,我們小姐她……”

桃葉的話說了一半,便被荷香打斷:“二小姐過來所為何事?”

程似玉忍不住在心裡翻了個大白眼!

要知道,這個荷香是程似錦那短命的親孃留下的!

如果不是這個賤婢一直礙事,程似錦早就被收拾掉了!

端王這門親事自然也就落到自己頭上了,

想到這裡程似玉對荷香的語氣自然就不自覺得透出幾分冷意:“我見剛才三妹臉色不太好,送點珍珠參茶過來。”

那死丫頭明明中了春藥!那春藥是何姨娘重金購買,藥性極烈!

她怎麼可能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還有方才程似錦種種詭異的行徑,到底是怎麼回事?

程似玉此行就是過來一探究竟的。

“多謝二小姐。”

荷香先是很規矩地福身行禮,隨後來到程似玉貼身丫鬟春杏的面前,就要接過食盒:“奴婢定會跟我們小姐轉達二小姐美意的。”

可是春杏的手硬得跟鐵鉗似的,完全沒有鬆手的意思。

荷香看向春杏,春杏滿臉不屑地把食盒從荷香手裡抽了出來。

程似玉給了春杏一個讚許的眼神,重新看向荷香:“我都來了,那還用得著讓你去轉達?自然是要親自給三妹送進去的。”

說著就要往門裡闖。

桃葉趕忙拉住程似玉:“二小姐,你這是做什麼?”

春杏上前就狠狠甩了桃葉一巴掌:“一個奴婢也敢對二小姐動手?”

“桃葉!”

荷香趕忙上前轉過桃葉捱打的半邊臉頰打量。

整個左臉都腫起來了,五個手指印清晰可見。

“同為奴婢,你怎麼能一言不合就打人?”荷香怒瞪著春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