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姐姐。”

木兮笑彎了眸子,瑤姐姐不錯,真是個送財童子,生意這麼快就上門了。

“瑤兒。”

阮月抿了抿唇,很是忐忑,她沒料到林瑤說的大師居然是個這麼小的姑娘。

這…真的靠譜嗎?

“月姐姐,我現在身子能這麼爽利,都是託小兮的福,你放心,要是小兮幫不了你,她也不會收你銀子。”

林瑤語氣誠懇的勸慰著阮月,阮月卻還是很躊躇,林瑤只能對木兮眨了眨眼眸。

妹子,人我給你帶到了,剩下的看你自己。

木兮會意,如水的眼眸落在阮月身上,卻不會顯得冒犯,反而很溫柔,至少阮月並未感覺到不適。

“阮姑娘,我知道此事對你來說羞於啟齒,可此事不解決,往後怕是會影響你的婚事。”

“你…你怎麼知道的?”

阮月下意識看向林瑤,莫非是瑤兒告訴她的?

林瑤搖頭,“月姐姐,我今個兒才知道你的事情,並帶著你一同過來找小兮。

哪有什麼時間告知她你的事情,這都是我這妹子算出來的。”

“這麼厲害?”

阮月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立於一側的徐子真,“我這…男子不太方便知道。”

“子真,你迴避吧。”

木兮揮了揮手,徐子真一臉委屈,他望著阮月身後那道黑影,頗為遺憾的退出了花廳。

好不容易有機會幫師傅的忙,結果人家不願意。

屋子裡沒了男人,阮月這才鬆了口氣,她緊張的捏著手裡的茶杯,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好在木兮也不知道,她眉眼溫柔的抿著茶,就彷彿是一位用心傾聽的知心姐姐。

阮月斟酌了一番,才抿著紅唇,小聲開口:“我…我這半月,每天晚上躺下,都能夢見一個男子。”

似乎是因為開了個頭,後面的話她不在猶豫,“那男子夜夜喚我娘子,還夜夜與我同眠,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覺得很熟悉。

可我還是待嫁閨中的女子,怎麼可能成了別人的娘子?”

說著說著她拿帕子抹了抹眼淚,“我本以為是做夢,可從三天前開始,我每日醒來都能瞧見床上放了一根簪子,正是夢裡那人說我們定情信物的簪子。”

“月姐姐,你先莫激動。”

林瑤握著阮月的手,想要安撫阮月,但阮月瘋狂的搖頭,不知道為何,說著說著她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彷彿隨時會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