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兮冷哼一聲,衝到床邊,素白的指尖落在徐子真的脈搏上,頗為嫌棄的道:

“敗在這等小伎倆上,可別說是我徒弟!”

她兩張靈符落在徐子真和段若離身上,解了他們身上的藥性。

徐子真當即哭嚎著,“師傅,嗚嗚嗚…,我差點被這個老女人輕薄了!”

他瘋狂的控訴著,好不委屈。

倒是段若離,即使木兮解了他的藥性,他的外衣上也有一圈血跡,看來是不小心撕到了傷口。

他虛弱的道:“姑娘又救了我一次,多謝!”

“你記得給銀子就是。”

徐子真摸了一把方才嚇出的眼淚,翻身下床,大步朝著掌櫃娘子走去。

“你個臭娘們,小爺是你能輕薄的嗎?”

他狐假虎威的扇了掌櫃娘子一巴掌,“你個狠毒的女人,黑心肝的老女人。”

“行了,你去看看其他人,把所有同夥都給我丟大堂去。”

木兮無視了掌櫃娘子要殺人的眼神,頗為嫌棄的擦了擦指尖,又非常利落的掀開段若離的外衣。

直接解開包紮的白布,將藥粉灑在他傷口上。

“姑…姑娘,男女授受不親。”

段若離紅了耳尖,這木姑娘本事不小,就是行事很隨心。

“在我眼裡,男女沒有區別。”

木兮利落的替他包好傷口,“行了,你好好休息,我得去外面看看。”

“我和你一起。”

段若離虛弱的爬了起來,看的木兮皺眉,“你這身子骨還是別去了。”

“不行,他們在此處定然猖獗了許多年,我得看看到底是什麼人。”

段若離心裡憤怒,此處距離京都並不遠,這些人還敢這麼猖狂,一定是有靠山。

“隨你。”

木兮不喜歡勉強別人,既然段若離堅持,她自然不會再勸,出了他們的屋子,徐子真和青松已經將這些同夥們都拎到了大堂。

就連木禮和林瑤,兩人都已經出了屋子,顯然是出來看熱鬧。

“師傅,一共四個人。”

徐子真憤憤的踢了一腳客棧掌櫃的,眼裡都是嫌惡。

他一抬眸便看見段若離虛弱的走了出來,一步一顫,看的他很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