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這屠夫打扮的人也確實有兩手。

屠負姓屠名負,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屠夫,以屠宰為生。

這些年,他苦練刀法,一手屠刀使得虎虎生風,閒人不得靠近他半米遠,否則就有被屠刀削成肉泥的危險。

但這手功夫卻只能用於屠豬宰羊,也著實可惜。

蕭銳便是在長安看到這人宰殺牛羊的模樣,頓時驚為天人,便提供了對方一筆錢財,幫助其渡過了難關。

說起來這屠負也是老實本分。

辛辛苦苦一輩子,雖然從悟出了一套刀法,但是卻只能用於豬羊的身上,而且宰殺也賺不了多少錢。

老母病重,他卻拿不出足夠的醫藥費來,只能加班加點多啥些豬羊換取銀錢。

若是換一個性情兇狠點的人,恐怕早就用這一身功夫去威脅綁架那些大官大員,幹一票大的了。

在蕭銳的援手之下,屠負也是成功地為老母治好了病痛。

所以此次蕭銳一向他們這批人求助,他便第一個響應號召,來到這裡。

而屠負只是這批人中的一員而已。

哎屠負到來不久以後,陸陸續續便有其他各種打扮的江湖人士,來到此處。

而又過了許久,長孫衝精神一震。

原來是程處默領著一批城衛軍趕來了。

“處默,那涇水支流,就交給你們把守了!”

雖然說兩人判斷今天大概不會有第二個嬰兒在獻祭以後被紅蓮教拋棄在涇水了,但既然程處默帶來了足夠的人,便派遣一些過去。

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萬一那紅蓮教不按常理出牌,加大了祭祀力度,有更多的受害者出現,程處默也好第一時間抓住那紅蓮教徒。

“你放心,我這些兄弟都是靠譜的!”

在守備軍團之中,自然有混吃等死的存在。

這些天裡,程處默也將自己周邊人的性子摸清楚了個大概,自然知道哪個靠譜而哪個容易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這次的對手乃是紅蓮教,程處默自然是選一些靠譜的人同行。

至於那些不靠譜的傢伙,程處默一個沒要。

而程處默前腳剛走,後腳逍遙子就帶著其餘弟子出現了。

“先生!”長孫衝向逍遙子行禮,而蕭銳亦是行了一禮。

還不過長孫衝行的乃是弟子禮,而蕭銳則是晚輩禮。

林休擺擺手,示意兩人不必多禮,便從馬車上一步跳了下來。

後面的弟子也是緊緊跟隨。

“現在情況如何?”

長孫衝看了看周圍,道:“還請先生移步,我們去更加穩妥一些的地方說明情況。”

林休點了點頭:“你帶路便是。”

等進入一個房間,蕭銳關好門窗,有探查了一下四周,便道:“逍遙子先生,你們先聊。我去外面把守!”

畢竟所有的訊息蕭銳與長孫衝都是互通的,所以說明情報的人一個便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