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幾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小廝都跑到監獄長身邊,伸手想要扶起監獄長,卻被他罵道:“都給我滾一邊去,一個個的啥能耐沒有,沒事淨扯淡行!”

監獄長乾咳幾聲,吃力的支撐起身子,忙又指揮:“還傻愣著幹啥,趕緊鎖上門,還想讓他跑了不成?!你們長了幾個腦袋?”

聽頭頭又吩咐,幾個人又蜂擁往囚禁室門口跑。

嘩啦一聲門被鎖上了,賈成斌愣愣的看了幾秒鐘,搖頭跌坐在髒兮兮的床上,看著自己手上已經斷開的手鍊,又看看還在腳脖子上的腳鏈子,心裡難受極了。

真是流年不利啊,自己怎麼就攤上這樣的事,莫名有了牢獄之災了?

他又開始惦記妻兒老小,自己就這樣被抓,媳婦一定怕極了,憑媳婦的性格,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要是再鬧出點什麼事被抓,兩個孩子可怎麼辦?鋪子怎麼辦?

他難受的尊在監牢裡,雙手捂著頭,眼裡都是絕望,用力的拍打頭,想著趕緊快亮天,自己好快些出去。

不相信自己什麼都沒做,就這樣關在監獄裡不放自己出去。

監獄門口,幾個小廝氣的在罵著:“這回我看你這糙漢還想要跑,沒門了,你個傢伙,還敢打我們監獄長,你知道你這是犯了什麼罪了嗎?這叫目無法規,襲擊監獄長,這就是死罪你個糙漢你知道嗎?這回你還想出去?門都沒有了!你就在這裡等死吧!”

監獄長在一邊怒罵:“都特麼的給我閉嘴,你們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趕緊站好了,等明天鎮長親自審問,我們只管看著!”

牢房裡又開始安靜的要命。

賈成斌不知道他們說的自己犯了死罪,自己有什麼罪?只是要出去,不想在這裡。

在半夜裡,賈成斌實在又累又餓,直接靠在監獄的角落裡睡著了。

外面,青田武館的人正在緊急召開武館大會。

武館裡的弟子們都聚在一起,看著那三個弟子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樣子,幾個徒弟都恨恨的說道:“那糙漢早早晚晚給他弄死,還讓他傷害我們弟子?!”

青田一聲吼讓徒弟們都閉嘴不敢說話了。

“你們好有臉說人家,你們被偷著放出來,是我青田商量鎮長才將你們都放出來,不過,你們這些天千萬別出武館,否則讓人看見你們根本就沒被抓,會生事端的。”

眾弟子們都諾諾的答應著不敢說話了。

大弟子在一邊低聲問師傅:“師傅,我們下一步要如何做?”

青田翻了眼珠子,在一邊說道:“我們這武館這些口人你們也知道,我們還沒有失手過,這單生意還沒做成,我這心裡難受,主要是銀子沒拿到手,我們這武館的名聲怕是不保了。”

大徒弟在一邊忙低聲道:“師傅,那糙漢不是讓鎮長抓起來了嗎?我們還用抓他了嗎?”

“你還是我青田的大徒弟,你也應該明白那賈成斌進了監獄,並不說明是我們的功勞,他並沒有死,鎮長抓他進去,也只是一個計策,還要我們親自下手,你們明白?”

眾弟子們一聽師父這樣說,頓時豁然開朗。

“啊,師父這我們就明白了,我們現在就動手,將那個傢伙弄死在監獄中,這也是我們的功勞吧?”

青田哼了一聲道:“不過我們就不用去這些人了,只要兩個人去了就行,到那就說鎮長要提審那個傢伙,然後在出來之前給他喝上點東西,出來他就無力反抗了。”

大徒弟一拍大腿:“對啊,師父高明啊,我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

幾個弟子們也跟著附和誇讚師父高明不愧是武館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