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月和蕭宏宇來到院子門口,門口就一扇硃紅色大木門,木門上一個別緻古樸的環形門扣,大門上既沒有牌匾,門口處也沒有石獅,一切顯得很是平凡低調。

王可月上前叩門,三聲不大不小的摳門聲響起,見裡面沒有回聲,王可月又一連叩了好幾下,終於,裡面傳來少年人的聲音。

“稍等,來了來了!請問是誰啊?”問話聲底氣十足,又彬彬有禮,給人第一印象很不錯。

木門被開啟,門後,一名十三四歲的小少年,身穿青色長袖棉衣,外套白色棉大褂,梳著書生頭。

少年人看著面前兩個比他大一些,牽著高頭大馬的青年人,一臉茫然:“請問,閣下這是……”

“小哥兒,打擾了,敢問這兒可是張靖遠的家?”王可月問道。

“哎,是啊!閣下是?”少年疑惑問道。張靖遠是自家的祖父的名諱。

“我是你們張姑奶奶的孫子,特意來看看你們!”王可月說完,又怕對方不清楚,補充道,“我的祖母是張麗娘。”

對方少年一聽是張麗孃的名字,一下子醒悟過來,接著臉上便露出了狂喜之色。

原來對方竟是自己的堂兄弟,“快!快!請進,請進!”

小少年急忙讓開門,將兩扇門大大開啟,方便兩人以及身後的馬匹進入院子。

等到兩人進入院子後,小少年便焦急的跑進院子的主屋裡。

不多時,王可月和蕭宏宇便被請進了待客廳。

待客廳還是比較乾淨整潔的,擺放也是極其簡單,只四周的牆壁上掛了一些字畫,由此可見,整個張家已經徹底的棄武從文了。

就在兩人打量著四周的字畫的時候,就有一個身穿藏藍色棉襖的婦人端著茶壺茶杯緩緩走了進來。

婦人看上去大概四十來歲的樣子,臉上已有了歲月的痕跡,但是舉止投足之間卻又端莊得體,一看也是從小受到很好的禮儀教導。

“你們先喝茶,公爹馬上就來!”婦人給兩人沏好了茶,也不多話,微微一笑輕聲說道。

果然,不多時,兩人剛喝下第二口熱茶時,門外便響起匆匆忙忙的腳步聲。

一個六十多歲滿頭白髮的老人正被小少年攙扶著,邁著顫巍巍的步子走進待客廳,老人的身後還跟著七八個男男女女。

“你們……你們可是麗孃的孫子?”這個老人應該就是原身王月兒的二舅姥爺了吧,看這個樣子應該是生了場大病。

王可月微笑點頭,上前扶起老人,將他扶著坐在了主座。接著便入鄉隨俗,老老實實的跪下磕頭道:“侄孫王月,拜見二舅老爺!”

“好!好!好孩子,快快起來!讓二舅姥爺好好瞅瞅!”張靖遠激動的拉起王可月的手,扶他起來,細細打量,禁不住老淚縱橫道:“你祖母如今可安好??”

“託二舅姥爺的福,我祖母如今身體安好,就是一直記掛著你們!”王可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