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生意已經經營了十年了,我清楚地知道一切在哪裡。”老闆打了個哈欠。

“你看起來不像是個勤奮的人。”吳智輝翻了幾頁,發現手指上有些灰塵摩擦。他已經很久沒有動過這個賬本了。

“最近確實有點生意,不就是舉辦了一個木偶比賽。最近確實有一些木偶愛好者來找BGM。不過我這裡很少有這樣的東西,基本上沒有多少人能滿意回去的。電腦記這個賬本有什麼用呢,也只不過是在記錄虧多少錢罷了。”老闆用電腦調出資料,鄒若光用手機拍下螢幕上的畫面,確認了好幾次才表示老闆可以關機了。

“那就謝謝你了。”吳智輝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我喜歡聽音樂,我就會買這種CD碟,這張盤的質感,滿滿都是兒時的回憶,加油……”

“我應該說謝謝嗎?”

....

黃捷和鄭雅月的合作就比較沉默。雖然黃捷的性格不能說內向,但是理性沉默的型別,尤其是對於女性來說,單身20多年也不是沒有原因,除了對自己的硬體有些自卑,還有一些大男子主義,這是他的性格缺陷。

黃捷仍然坐在副駕駛,因為他不會開車。他的第一任教師是吳智輝。一上車,他就讓黃捷深踩油門,不斷向前衝。以致於駕校教練每次都讓他練習開車時,都會輕輕提醒他減速。科目2不需要踩油門。

黃捷一直在觀察鄭雅月。她警服微微有點褶皺,長梳的馬尾有幾個髮絲飄出來,身上有很多小細節沒有得到照顧。看得出來,她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心裡不很平靜。

畢竟,他倆行駛的方向可能會導致兇手升級的原因。就在黃捷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的剎車把我從混亂的思緒中拉了回來,慣性讓我無法保持平衡,他的雙手下意識地尋找著平衡,抓住了鄭雅月纖細的大腿。

在她“道歉”溫柔”的耳光下,總算到達了目的地。會場已經開始佈置,很多劇場工作人員都在打理燈光舞臺。鄭雅月上次找到了策劃人,開門見山:“準備好了嗎?”

策劃人看到他們來了很驚訝,他以為這些警察會是甩手的掌櫃,“差不多吧,木偶戲的舞臺上需要的東西並不多,背景音樂也是表演者提供的。再弄一些照明,舞臺就搭建好了。”

“那些評委準備好了嗎?”

“嗯,評委也來了,除了A城大學的美術教授外,還有幾位傀儡師,都是大名鼎鼎的傢伙,又不玩大牌,就是很少節目和他們合作。”

“他們都在哪裡,你能帶我去嗎?”

策劃人帶他們到了後臺,幾個衣著古樸的老者站了起來,除了精神,他們的情況看起來並不是特別好。一些傳統技藝正在慢慢消失,而這些技藝也隨著時間慢慢消失,只有一些老藝術家在默默地堅持著傳承。

策劃人隨意介紹了兩人。老人看到組織者向他們走來,笑得很開心。這種比賽,他等了很久,終於來了。

黃捷一臉和藹地說道:“大師們,你們有沒有演過西方戲劇?”

老人們面面相覷,一個老者站起身來,他嘆了口氣,臉上滿是失望和皺紋,苦笑道:“我們這些老人文化不高,平時演民間傳說。“

“對不起,我也喜歡木偶戲,比起西方魔幻,我更喜歡看東方的鬼故事。”黃捷難得的道歉,“那大家都是自己做木偶的嗎?”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