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挖掘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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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小戴的描述,黃捷注意到他有一個細節,“你說老戴他在找城裡的客人出手這些貨物?”黃捷記得第一個死亡筆記是寫關於城市客人的。這很難不聯絡在一起。
“是的。城裡人都有錢。”
“這些可都是犯法的東西。”吳智輝把玩了一下這些古玩,“老戴有沒有告訴你這些東西是從哪裡挖出來的?或者說他上次和誰一起帶回來的。”
“老劉,我只知道這些,他也是村裡人,兩個經常一起打獵的。”
“你能給我他的地址嗎?”
“……”
袋子裡還發現了一些玉器。重案組把這些古董全部交給鄒若光,讓他找一些專業的鑑定師,看看是不是古董。因為有一個詞一直在重案組腦裡徘徊——盜墓賊,他們兇狠殘暴,幹著一些腦袋別在腰間的工作。
兇手紙條上的“鄉下客人”身份,可能就是曾經偷走這些古董的獵人。“城裡客人”就是購買古玩的人。而這個兇手可能就是一個“受害者”,關係很亂,涼涼的夜風也冷卻黃捷逐漸發熱的腦袋。
按照老戴家人的線索,重案組找到了老劉的家。院子的木門緊閉,但隱約透出來的燈火讓大家知道,他肯定還沒休息,肯定擔心得夜不能寐。重案組敲門後,裡面傳來一個男人的是誰,充滿了警惕。來回確認了幾次吳智輝兩人的身份後,他急忙開啟門。
屋裡的獵犬在屋子裡跑來跑去,呲牙咧嘴地盯住兩人。黃捷覺得他只要表現出一點敵意,這些獵犬就會毫不猶豫地衝上來。
老劉把身上揹著的土製獵槍放在桌旁。無意中,黃捷觀察到他手上的老繭很厚,應該是個經常碰槍的人。老劉在屋裡打了幾聲招呼,女人和孩子從裡屋裡出來,吳智輝看到他們這樣戒嚴的表現,不恰當地冷笑了一聲。俗話說,平時不做壞事,半夜也不怕鬼敲門。他們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吳智輝聞到老劉的槍有一股濃濃的火藥味。他皺著眉頭說:“你非法持有槍支是違法的,只有少數幾個職業可以持槍,打獵只能用麻醉槍。”
“嗯。”老劉撓了撓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們都私下打獵。這個地方很偏僻。只要你不被發現,就沒有人會注意到你。
吳智輝道:“你在說什麼,我不相信柴火山樸素的村民跟你一樣小心,你的房子暗藏了很多硬質防彈結構,嚴密如堡壘,用來防盜嗎?”
黃捷從兜裡掏出一塊玉,專門放在老劉身邊觀察反應,這些盜墓賊看到贓物,肯定會心神不寧,“老戴死了,小江死了,兇手留下了一張紙條,如果姓氏沒有錯的話,你就是下一個。我認為這些盜竊不僅沒有給你帶來好運,還可能是導致你死亡的原因。”
老劉嘴角動了動,牙齒咬著唇角。,狠狠的心道,“沒錯,我們是盜墓賊。”
“還有其他盜墓賊嗎?”黃捷追問。
除了老戴和老劉,還有兩個村民,老吳和老黃。他們四人組成“獵殺”小隊,專門針對新埋葬的死者,盜取屍體恐嚇遇難者家屬。如果是年輕的純潔屍體,他們也會找一些陰婚來搭配。老劉告訴重案組,賓館另一個死者名叫李必立,他和小江負責城裡的屍體買賣。他們已經這樣做了很多次,從一開始有點悔恨,到挖空整個墳墓。他現在很害怕,因為三個人已經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輪到他。所以,他只能活得這麼小心翼翼。
黃捷問:“你知道是誰殺了他們嗎?”
老劉握緊身邊的槍,道:“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也不會坐以待斃。”
這種每天都在等死神降臨,才是最可怕的。某國著名心理學家馬丁·加勒德進行過這樣一項實驗:將一名死囚被蒙上眼睛,綁在床上,用各種檢測方法的體溫、血壓、心電圖等腦電圖儀器放在身上。法官來到床邊宣佈行刑,神父也祝福他的靈魂早日升天。
此時,他被告知他將死於放血。順著法官的命令,一個已經做好準備的助理上前,用一小塊木頭撓了撓他的手腕,接著把事先準備好的一個水龍頭開啟,讓他向床下一個銅盆中滴水,發出叮咚的聲音。隨著滴水聲由快到慢的節奏,死囚心頭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感,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在一點一點的流失!各種檢測儀器忠實地記錄了死刑犯的各種體重變化:犯人表現出典型的“失血”症狀;最後,死囚昏倒了。
“你最近挖了什麼?”黃捷觀察到他腦門留下來的冷汗,至少確定了一件事,三個死者不是老劉殺的,接下來又拿出一個瓷器,玩了一會兒,遞給了他。“我們在老劉家發現了這個,看起來很值錢,這個墓穴你在場嗎?“
老劉沒有接過瓷器,而是把手放到桌上拿起了一杯水,他的下意識在拒絕這瓷器,肯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黃捷沒有跟他廢話,黃捷把死亡筆記的照片拿給老劉看。
只是看了一眼,老劉手顫抖地把水杯丟下,上面的內容不管你是大人還是小孩,看到一個就殺一個的字跡特別顯眼。
“我不知道你能在家裡躲多久,那個‘朋友’不只是給你設定了計劃,而是給了所有人。他現在正在執行私法,手段非常殘忍。”黃捷沒有迴避他的家人,而是選擇了一些小江和老李的死亡照片公開。
老劉的妻子嚇得臉色煞白,不停地抖著丈夫的袖子。“老劉,你說吧,這些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又惹了什麼禍?從那天起,你就開始胡說八道了。”
“我們殺了……”老劉雙手抱頭,癱坐在扶手椅上,眼神渙散,後面又堅定起來,再也不吞吞吐吐。“那天我們上山挖墳,老戴說他已經調查過了,有一個年幼的孩子死於白血病,說他家有錢,父親是做古董生意的。老戴眼睜睜地看著父親收起很多精美的瓷器和玉器。我們幾個人正在考慮如何把它們弄到手。就是一個月前的一個晚上,我們去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