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又一個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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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癮君子?是這樣……”吳志輝左手握成柔軟的拳頭,不斷的敲打著薄唇,他越想越覺得這個猜測可靠。見過收藏家的人都知道,他們的愛好不會停止,即使入不敷出。也絲毫不會影響他們喜歡的藏品。這是收藏家的偏執。如果這次的收藏家是一個收集死者遺物的收集者,那麼他就是一個殺人犯,甚至存在於一些不為人知的地方還有許許多多的受害者。就像某國被稱為明星連環殺手的愛德華,在被警方逮捕時,在家中發現了大量令人作嘔的“人類工藝品”,其中就包括用人皮製成的燈罩。和人類頭骨。警察製作的湯碗、頭骨床頭擺件和腰帶等,死者臉上的面板和頭髮都變成了面具。據警方估計,愛德華為了收集這些人類手工藝品至少殺死了 20 人。
晚上六點,黃捷和吳智輝在一家麵館吃飯。氣氛詭異而安靜。他們剛從垃圾場回來,胃口都很差,但他們已經準備好熬夜的打算。就在剛剛,他們向上級報告了他們的猜測和工作結果。在梁進軍的安排下,所有警察全部警力已經出動,對手是一個殺人魔,時間間隔已經5天。 5天能做多少,只有天知道。
吳智輝點了一大碗麻辣牛肉麵。吸了幾口氣,大口吃下,很快調整過來,“趕緊吃吧。鄒若光剛剛打電話說,受害人的姐姐和姐夫到了派出所,已經確認了屍體的身份。技術科的同事查到了死者的手機內容,把所有電話打了一輪,但仍然沒有得到什麼線索。最後找到的號碼是他母親的號碼,沒有人敢告訴她兒子失蹤了。但是母親好像有感應的樣子,知道孩子已經消失了。”
黃捷不理他,這種事情很難處理,他不是一個可以安慰別人的人,在他看來,你說一百句話,還不如抓到罪犯更有用。
“法醫部門的那些人不知道吃什麼,也找不到兇器。當我問他們是刀、劍還是斧頭時,他們都回答我說是鋒利的武器,也許是一把刀。在死者的床上我發現了一個未知的頭髮,但告訴我基因庫不匹配。”吳智輝越說越用力,他就是這樣,看不得老人家的難過,一生氣就喜歡抱怨。
“兇器可能被拿走了,這很正常,正常人的第一反應是認為兇器會暴露自己。”黃捷回覆了他幾句話。如果他繼續不理吳智輝,他想這個男人的聲音會響亮的告訴整個麵館,他們正在尋找一個惡毒的罪犯。
“正常人不會殺人。”
“你說得對。”
“這種不知道目的的兇手是最難對付的,你不知道他們有什麼想法?”
“是的。”殺人的目的,有的人是為了錢,有的人是為了愛,如果只是為了收藏,那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混蛋,他們應該還有某種重案組沒有發現的關聯。
黃捷拿起手機,看了看鄒若光剛剛發來的死者資訊。朱丁,33歲,單身,XX,農民工,家裡有兩個姐妹,已婚。誠實內向,在這個城市沒有多少朋友。黃捷看著窗外陰沉的天空,不知道這樣一個人,倒地有什麼喜好或特點會讓他成為目標。黃捷還是吃不下麵條,索性放棄了。一遍又一遍的回憶案子裡的細節,酒店裡屬於他的東西太少了,唯一的手提箱只有證明身份。一切都被兇手奪走了。這個男人是什麼樣的?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吳智輝的電話響了。是鄒若光打來的電話。吳智輝抿了抿嘴,還是點下了接聽按鈕。他最不可能在工作期間聽到同事的電話。這在警察職業中表現得尤為明顯。
“吳智輝,有人報警在高速北口西鳳路郊區發現了一個死人,馬上過來。”鄒若光的語速很快,也很著急。聲音很大,即使沒有擴音電話我也能知道內容。.
又下雨了。
高速北口西鳳路郊區這個地方很偏僻。兩人趕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屍體已經被鑑證科的同事帶走了。黃捷還穿上塑膠透明雨衣,在草叢中搜尋。從被屍體壓碎的草叢中,他大概知道了死者的身形。從他們的談話中得知,死者是一名女性,大約16歲,全身赤裸,死因也是胸部被刺,導致流血過多,12小時內死亡。但突如其來的大雨沖走了痕跡,屍體變得很乾淨,空氣中只剩下泥土的味道,無法判斷是不是第一案發現場。第一個發現者說,他開車經過,看到屍體並報警,但不敢靠近。
黃捷在草地深處找到了一個同伴,他正在用手電筒尋找線索,“你說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同伴答道:“是的。剛才檢查的那個傢伙說,兩個死者的傷口很相似,而且這次在女性身上也發現了安眠藥的成分。應該是同一個混蛋做的。”
“這個位置離市區有一定的距離,嫌疑人應該有可以行駛的車輛。”吳智輝說,作為司機,他最能感受到這個郊區的偏遠。
“他生前被性侵過嗎?”黃捷問,這很重要。一般來說,女人比男人更特別,作為自然受害者,女性的受害率遠高於男性,他們作為被侵害的目標往往多一個理由。而被性侵殺害的女性,總是伴隨著長期的囚禁虐待。
“沒有。”法醫部門的人從草叢中撿起一塊黑色塑膠,放入袋中。
看來兇手看待性別差別不大。在他眼裡,只有收藏品。消失的衣服可能是他的愛好之一。衣服的作用是什麼?除了留著,他還會穿嗎?女孩與男人有什麼聯絡,他們如何成為目標。第一個死者的衣服穿了,第二個沒穿,他升級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在黃捷腦海裡轉來轉去,再加上這嘈雜的大雨,他選擇了回到車上靜靜思考。吳智輝順著自己的思路往偏僻的地方走去,他打算在附近尋找一些證人。按照兇手的習慣,他會花很長時間來整理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