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

嬴政微微點頭,接著解釋道:“諸子百家,盡皆有著屬於自己的學說,洪荒如此之大,一家之說未免有些難以治理,可這百家之說,或許便能夠將這方天地給治理完成。”

他想要採取各種地方採取不同的治理,因為每個地方的風土人情那些都不一樣。

若是採取一家之說治理天下的話,未免有些太過愚昧了。

畢竟,一刀切的做法是不太行的。

當然了,無論如何,法家的學說都是核心。

因為從一開始,嬴政就極為贊同以法治理天下。

也唯獨有著法家的思想才能夠從根源上解決掉很多的事情。

畢竟無論如何對待這個世界的其他生靈,也總歸都是會有著不知多少的人會進行著各種各樣的挑戰世人所能夠接受的底線。

有些人,那就是極為的劣根性的傢伙,無論如何,都無法將其改正,無法令其思想端正起來。

不說造福洪荒,至少也不要禍亂洪荒!

所以,這時候,法家的刑罰之說,就已經很是有用了。

雖然不說能夠令這種事情禁絕,但至少是能夠讓許多的生靈都不敢為了一些利益從而鋌而走險。

法家主張著不別親疏,不殊貴賤,一斷於法。

也就是說,無論親疏貴賤,只要是犯法了,那就一定要懲罰。

但畢竟這不是什麼天道和大道的規則,無法令人違背。

這畢竟只是法家的人所主張出來的思想,施行著這些的也都是萬族萬靈。

只要是萬族萬靈,那就難免會有著一些個人思想所阻礙著。

也就是說,難免會出現什麼走後門的情況來。

“這……”

孔子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畢竟嬴政是以這種藉口來說。

他也知道,儒家無法適用於所有的種族。

以仁義道德只能夠約束君子,而無法約束小人。

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

只有君子才會講仁義,小人只講個人私利。

對於君子來說,只要能夠有利於社會的事情,他便會主動去做。

對於小人來說,只有有利於自己利益的時候,才會去做。

所以,儒家的學說實際上只能夠約束那些君子們,而是無法約束那些小人們的。

而這個世界上,小人是被眾人所唾棄的存在。

可也是最多的存在。

畢竟沒有小人的襯托,也就沒有了君子們的偉岸。

當然了,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的人都是小人。

哪怕是他們自己並不這麼覺得,可真當利益擺在面前的時候,絕大多數的人都是無法拒絕。

這,也是萬物的本性,趨利避害。

沒有什麼好說的。

只是說,和那些偉大的人比起來有些卑劣罷了。

所以,孔子想要靠著仁義禮智信去約束這個時代的人,只能夠說是痴人說夢。

而且,時代的信用只會越來越低劣,不會變的越來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