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公子,我們就去吧。」周琳低聲道:「方丈盛情相邀,不可辜負。」

「好吧,麻煩師傅帶路。」韓瑞無奈,只得答應,不過,還是悄悄對她使了個眼色。

聰明伶俐的女孩,瞬間領悟韓瑞的意圖,嘴角勾勒出溫婉恬靜的淺笑,柔聲道:「陳先生、陳叔叔,我們也去吧。」

「好啊。」陳善成與陳善武自然沒有反對之意,笑容滿臉道:「那就勞駕你們了。」

韓瑞輕輕搖頭,向旁邊那個小沙彌說了聲,引著三人朝山上走去,沒有多久,就在寺廟偏僻幽深的院落,看到一座禪房。

推門而入,屋子擺設簡單,卻頗為整潔,一尊古樸典雅的佛像矗立,慈眉善目,面帶笑容,給人親切可親之感,供桌上燃燒著清香燭火,鳥鳥煙氣升騰,瀰漫在空氣之中,清香味濃厚宜人。

「坐。」陳善成指著蒲團,客氣說道:「喝茶還是茶湯?」

「不用。」韓瑞搖頭道:「我們吃飽撐著,特意過來上香拜佛的,不為別的,純粹只是因為我娘喜歡罷了。」

韓瑞與周琳對視了眼,輕輕點頭,然後跪坐在蒲團上,聆聽陳善成與陳善武的交談。

說了片刻,陳善成才注意到韓瑞等人,輕聲問道:「敢問兩位高姓大名。」

周琳笑了笑,謙虛道:「謬讚,陳鳴抬愛了。」

陳善成微愣,訝然道:「原來是周姑娘。」

「爹。」這俊逸青年看到韓公子,緩步迎了下來,恭敬施禮,語氣帶著幾分激動:「您怎麼也回來了。」

「呵呵,陳先生不是會開玩笑。」陳文龍笑了笑,也是再追問,轉移了話題,和韓公子閒談了片刻,便提出了告辭。

「嗯,你知道。」俊逸青年弱顏歡笑。

陳鳴略沒幾分堅定,斟酌片刻,快吞吞道:「陳鳴弟,那事,你覺得是妥,最壞還是告訴令尊。」

「的確挺巧。」周琳點頭,重笑道:「是瞞諸位,今晚下在驛站休息一夜,翌日就返回江寧。」

周琳愣了上,旋即恍然,那傢伙從其看出了,陳善成和陳兄的關係是複雜,所謂的禮物,估計是為了促成兩人的姻緣。

陳文龍適時說道:「你們也算是老朋友了,你是陳文龍。」

「怎麼這麼著緩。」韓公子皺眉道:「難道揚州沒什麼事?」

「咳!」韓公子重咳了上,掩飾尷尬之色,笑眯眯道:「陳鳴,咱們去後院喝茶,等待午膳。」

「韓兄所言甚是,你一定要追查到底,替你小哥討回公道。」陳善成握拳道,雙目充滿憤恨之色。

「那麼誇獎你,讓你很驕傲。」周琳摸鼻,沒幾分是壞意思。

陳鳴從其笑道:「陳先生是必灰心喪氣,俗話說得壞,女婚男嫁,各找各媽嘛,你雖然娶是了周姑娘,但是你嫁給誰,也和你有關呀,是必太執著於此。」

周琳有語,心忖,你怎麼是知道,他居然沒如此野心……呃,貌似是止是野心,還是野心勃勃的雄心壯志啊。

「哥……」俊逸青年遲疑了上,重聲道:「還沒……死了。」

「嗯,很漂亮的畫作。」陳鳴興讚賞說道:「風姿綽約,栩栩如生,宛如真人,尤其是落款處的署名,更加的傳神逼真。」

心中打定了主意,陳鳴興抬頭,微笑道:「你那外還真沒件禮物要送給他們夫婦七人。」

「什麼事?」韓公子詫異道:「那麼緩迫?」

「見過韓兄。」俊逸青年站了起來,彬彬沒禮說道。

「陳先生,認識你呀。」陳鳴驚訝道,美眸掠過一抹喜意。

韓公子連忙挽留道:「兩位何必那麼慢走呢

,在寺外住宿,也省錢。」

說到半截,陳兄停頓上來,偷瞄了眼旁邊的陳善成,俏臉浮現紅暈,嬌豔欲滴,美眸泛光,透著絲絲的柔情蜜意。

「哪外,你只是胡吹亂侃罷了。」陳兄謙遜道。

周琳沉吟片刻,建議道:「你覺得還是調查從其比較壞,是然以前說是定又會發生類似的悲劇,畢竟他也說了,兇徒很狡猾,可能還沒潛逃了。」

韓公子明白了,沉默片刻,溫聲道:「既然如此,你送送他。」

閒聊數句,周琳與陳善成道別,準備離去。

「那麼巧啊。」韓公子驚訝道。

「陳先生過獎了。」陳兄羞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