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裡應該也沒人關心。

楚大夫人病後楚夢傑娶了一個寡婦帶兒子的貴妾進門,兒子是寡婦帶來的,自然就是拖油瓶。

孫維佳這麼多年就愛八卦,都想起來了,拍著腿剛要問什麼,想到自己不該知道這麼多,倏然打住跟福伯交流心得的想法,催促道:“說說,你接著說。”

福伯抑鬱的太久了,雖然有小花在場,還是東一耙子西一掃帚的把故事講完了。

“如果你聽得沒錯,拖油瓶應該就是那位姨太太帶來的,如今已經改了姓的楚大少爺楚君恆!”福伯最後看向李重樓說道。

孫維芳終於可以跟福伯交流心得了,插嘴道:“這位改了姓的楚大少爺應該是你家大老爺親生的吧,不然當年你家老爺正是青年才俊,就算妻子死了也能續絃上高門貴族的千金小姐,何至於娶個帶孩子的女人。”

福伯點頭,又搖頭道:“不是我家老爺,我是東侯伯府的,不是楚家人。”

“好了好了,你不是。”孫維佳很著急,怎麼一點不能體會挺八卦人的焦急心裡呢,總是糾結這個沒用的幹什麼。

福伯繼續道:“我查過了,那女子是楚大老爺曾經外出遊玩時認識的一個農家女,當時楚大老爺已經跟我們家大小姐定了親,跟人家卻有了夫妻之實,當時的東侯伯府還是盛景,楚大老爺哪裡敢得罪我們伯爺,還沒成親就有了想好的和孩子,他瘋了都不敢。”

“這件事他一直瞞著我們,直到我家伯爺出事了,大小姐早產幾日生下大少爺,他就沒了阻礙,直接把人接回來了。”

李重樓聽得攥緊了拳頭,不行,代入感太強了,根據她多年聽八卦的經驗,說不定楚中元的娘根本不是病了,是被這姦夫**給害的。

這一想,她就直接問出來。

福伯嘆口氣道:“這就不得而知,也可能不是,我們大小姐生產的時候,剛好府上噩耗傳來,她產後又擔心伯府的人,不顧剛剛生產還難產,下了地見了風,得了產後風。”

“楚閣老當時還只是吏部一個侍郎,而且伯府出事也不是他的罪過,可能都是巧合吧。”

李重樓卻不這麼認為,男人若是負心要甩掉你,智商堪比福爾摩斯,什麼缺德事做不出來啊?

她又問道:“我們都能猜到的事,難道別人猜不到,楚大老爺娶了寡婦沒人嗤笑他嗎?就沒人知道他和這位姨娘是之前就認識的,孩子是早楚大哥之前就生下的?”

“就算知道又能怎麼樣?”福伯說道這裡,攥緊了拳頭背後的青筋都鼓了起來,“因為老伯爺被人說是投降賣國,所有人都恨東侯伯府,東侯伯的掌上明珠其實是丈夫沒辦法才娶回來的,是被男人不待見的,這不是大家更樂意看到的嗎?他們所有人都巴不得我們大小姐倒黴呢,誰還會責怪楚大老爺忘恩負義隱瞞婚事?”

孫維佳點點頭:“是啊,當時可不是有人說楚大夫人是活該,要不是罪不及出嫁女,大理寺跟刑部恨不得把楚大夫人都拘了。”

李重樓張開的嘴又閉上,神色失落,是啊,在國家面前,男女之事不值得一提,賣國賊及其家人是活該受委屈的,人們喜聞樂見。

可為什麼,她會覺得不管是誰,女人婚前被男人隱瞞婚姻真相都是值得憤怒和悲哀的事,性別互換也一樣。

楚大夫人太可憐了。

&nbsp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