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到了坡地,男人拿出纖塵不然的白色錦帕放在鼻翼下,他好看的眉毛皺起:“不知道兇手是什麼人。”

侍衛道:“兇手一看就很兇,看這個石頭就知道了,這份力氣,體重不下於二百斤。”

二百件還要個頭很大,否則也推不開這個石頭。

他們回到路上,發現有個發射機關,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人給拆掉了,那裡留下了痕跡。

“可能不是二百斤的大力士。”男人搖著頭說道。

侍衛贊同的點點頭。

男人居高臨下看著坡下,再次皺眉,石頭滾過的地方有痕跡,只有一處,妾還不是那些人葬身的地方,這是什麼情況?

“啊,小閣老,死人的地方好像不是滾的。”

是有人舉起來把人砸死的,男人點了點頭,又搖搖頭,但是世界上沒有什麼人能一個人舉動這麼大的一塊圓石,多個人又不是很方便,他到底是如何辦到的呢?

這樣的能人,絕對不能讓他失控在自己的掌握下。

男人坐回到馬車上:“進城,報官!”

既然留下了痕跡,官府的人總能查到吧?這個大力士,他要了。

馬車到了村口的小河前就進不去了。

李重樓給了車錢,下車第一件事是找泥把臉給塗了。

趕車的男子二十多歲,本來對她很有好感,看她出手大方穿著高貴,這才不敢搭訕,如今忍不住好奇,問道:“小姐為何塗臉?您怕見人?”

猜的十有八九了。

她洗過的臉全村的人肯定沒一個認識的。

李重樓不想多言,揮著手讓這人快走,然後一個胳膊跨上筐,另個胳膊挎上書箱,再背起楚中元。

還好天色尚早,地裡的人還沒回來。

她到了村裡感覺安全了就把楚中元放下,然後跑回到楚家把東西放好,福伯和孫維佳聽見動靜都走出來。

福伯問道:“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公子呢?花你臉上怎麼了?”

易容膏跟泥土肯定是不一樣的。

李重樓忙道:“公子沒什麼事,就是我們遇到壞人襲擊公子昏迷了,我實在搬不動,把人放在村口了。”

福伯一聽腳步都飄了,差點沒哭出來:“公子如果出事,我如何對得起夫人?”

說完就往外跑。

孫維佳目光好奇的盯在李重樓臉上看一眼,皺皺眉,跑去幫忙了。

李重樓藉此機會回家,看朱珏醒了,看著她院子裡的菜地發呆。

“你回來了……”

“不許進屋,不許找我,我跟你沒話說。”

李重樓扔下這句話,就跑回到屋子裡,順便還插上了門。

氣的朱珏狠狠的提了封門一腳,因此還震動了傷口,他疼的齜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