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樓是個顏控,動心一半急了,他不能走啊!

她從孫家逃出來的時候就是下午了,他自己也說已經是傍晚了,萬一雷二叔今日已經檢視過了,而明日要下午再來,她豈不是要在這裡呆上一晚上?

不說傷勢。

萬一來個豺狼虎豹的,她就死了。

“楚大哥……”李重樓捏著手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這樣一個天生的魔頭,應該是求不動他的。

有了!

“我是個大夫,福伯的病我能治。”李重樓說道。

楚中元的老僕福伯病了,好像楚中元來山裡就是給福伯尋找珍貴藥材養身子的。

楚中元回頭冷笑道:“你說你是小花我就想起來了,你養的那個人也說自己會醫術,治死了人拉你去抵債了。如今你又說你會醫術,怎麼我身邊住了一群庸醫嗎?”

李重樓:“……”

對上他譏諷冷漠的眸子,李重樓有種身為小花,跪舔渣男被人鄙視的難堪。

她急忙發誓:“我再也不對那個人好了,我迷途知返,你就救救我吧!”

“可是跟我有什麼關係?”楚中元提著嘴角,卻轉身了。

不行啊,她如果不受傷自己就爬上去了。

現在不來人一晚上說不定就死在這了。

“楚中元,你不救我上去,我就死給你看。”

知道對方可能不會理她,畢竟她的命跟他什麼關係呢?

那就讓它有關係,看對方沒回頭,李重樓繼續喊道:“我就說是你害死我了的,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楚中元身子一頓,回過頭。

“你都死了,怎麼說出去是我害死你的?你覺得我人都不怕,會怕你的鬼?”

“呵呵!”

他冷笑,是取笑!

李重樓慢慢脫衣服,楚中元臉色一變:“你要幹什麼?”

“其實也不敢什麼,就是我臨死之前要把自己脫光,然後你來過這裡,別人就會知道是你先奸後殺,我看你還怎麼做人!”

楚中元臉色一紅:“不知廉恥!我不會承認的,你跟小雞仔一樣,我對你毫無興趣!”

小,雞,仔!

哈!

好樣的!

李重樓指著地面道:“到時候我就把你的名字寫在身子地下,你說別人會不會知道你是兇手?除非你看著我死,然後跳下來把字擦汗了!”

李重樓說幹就幹。拿著樹枝寫下平常的字型,“楚中元是兇手”。

楚中元:“……”